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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血夜》(1 / 1)

秦思雨甩出五帝钱钉住婴尸,却被婴尸一口唾沫射出的油脂腐蚀发黑;

看着主管驱邪避煞的五帝钱都能被腐蚀,她只能摸出暗藏的犀照灯;

“寂寂至无宗,虚持劫仞阿,霍落洞玄文,谁测此幽遐,不生亦不灭,欲生因莲花,超陵三界途,慈心解世罗,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火光映出墙壁暗格里的牛皮卷,卷上记载着沈家秘术:

「取未破身女子,熔其脂膏为烛,可镇瘟神百日」

灯光扫过佛龛,那尊鎏金观音像的莲花座下,嵌着九枚发黑的趾骨,沈墨的鬼手突然暴涨,扯下观音头颅——内里中空,塞满蜷缩的干尸;

“据说这曾是保我平安的长明灯……”沈墨的嗓音混入女声,正是沈夫人生前的语调,他的鬼体开始融化,滴落的尸油点燃青磷鬼火;

五瘟使者趁机甩出锁魂链:“沈家往上数共欠我九十九条命,今日该清账了!”

秦思雨突然撕开牛皮卷夹层,露出真正的《禳灾咒》,泛黄的宣纸上,赫然是用女子经血写的符箓;她将符纸贴向犀照灯,火焰骤然转绿

佛堂四壁渗出黑血,浮现出九具悬空女尸,她们的手脚被拧成烛台形状,天灵盖开孔冒着青烟——正是当年的人烛祭品!

绿火触及女尸的瞬间,四周开始响起凄厉哭嚎,秦思雨的傩面自动扣上脸庞,视野里浮现血色月亮,五瘟使者的复眼流出脓血,瘟疫幡上的骷髅头纷纷脱落;

“你竟敢唤醒血月!”使者暴怒地挥舞锁链:“凡照血月者,三魂永锢,七魄入地狱!”

沈墨的鬼体在月光下,本就不是很稳定的魂体开始分裂成两半,一半是青面獠牙的恶鬼,另一半竟是穿学生装的清秀少年,少年魂魄被锁链缠住脖颈,艰难地吐出字句:“西厢…房梁…”

秦思雨甩出捆尸索缠住房梁,拽下一具裹着嫁衣的骷髅,骷髅手中紧握的半块玉佩;

掏出沈墨的长命锁与其对比一下,再扣紧,竟严丝合缝……

五瘟使者嘴里迸发出十分尖锐的尖叫声,复眼接连先是流出浓血然后爆裂……

秦思雨这才看清它的本体——竟是无数疫病死者的怨魂,被沈夫人用傩术缝合成的怪物!

血月升至中天时,嫁衣骷髅突然抬手,将玉佩按进沈墨心口;少年魂魄化作白光没入秦思雨的傩面,面具内层浮现血色小字:

「子时三刻,祠堂镜阵」

祠堂的十二面铜镜围成八卦阵,每面镜前都摆着碗发黑的血,秦思雨的倒影在镜中扭曲变异,第七面镜里赫然映出沈墨的身影。

“快走!”镜中沈墨的嘴被缝线封住,眼角淌下血泪……

话未说完,镜子突然渗出粘稠血浆,秦思雨用犀照灯照向镜面,发现血渍拼成“替身”二字;

第八面镜中浮现白羽被倒吊的身影,她的脚下堆满写着生辰八字的纸人。

“这是想以活人做为魂魄的容器!”傩面内的沈墨残魂惊呼:“有人在用活人替劫!”

第九面镜突然炸裂,碎片中伸出青黑鬼手,秦思雨摸出牛皮卷拍在镜面,《禳灾咒》与血符相撞迸发火星,所有铜镜开始剧烈震颤,映出同一个画面:

穿长衫的男人正在给昏迷的少女换嫁衣,少女腕间的胎记与秦思雨一模一样!

“轰隆”

最后一面铜镜轰然倒塌,露出墙体内的暗室,檀木匣里躺着褪色的婚书,新郎名讳竟是秦思雨祖父,而新娘栏空白处沾着干涸的经血……

“这是什么东西,竟同我祖父之名”秦思雨又看了一眼那道胎记,又摸着自己腕间“为何跟我这一模一样”

还没等秦思雨做出反应,匣底的红绳突然缠住她手指,绳结处缀着枚生锈的同心锁;

祠堂梁柱传来吱呀声,十二具悬尸齐齐转头,她们的脚踝都系着同样的红绳,绳头汇聚成股钻进地缝,秦思雨顺着红绳撬开地砖,底下埋着口描金漆的婴棺

棺内没有尸骨,只有个扎满银针的布偶,布偶胸口别着发黄的照片;

“这抱着女婴的人为何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此刻正在秦思雨腰间的胎记微微有些发烫;

血月忽然被黑云遮蔽,祠堂外传来沙沙声。数百个纸人贴着窗棂爬行,每个都画着秦思雨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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