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听傻柱对自己的文化素养赞不绝口,嚯哟!
那股酸腐文人独有的傲娇劲头哟,恰似一点就燃的窜天猴,“嗖”的一下直窜九霄云外,瞬间冲入云霄里去喽!
这傲娇之气呀,就像一只被利箭猛然戳破的气球,“嘭”的炸响开来,那炸裂的场面,简直如宇宙大爆炸一般,丝丝缕缕地向四面八方汹涌喷发,这股子劲头儿就如同开了锅的热蒸汽,呼呼啦啦地弥漫在周遭的每一寸空间,不放过任何一个旮旯角落。
眨眼的工夫,他就得意得如同斗胜了的大公鸡,那表情呀,就像是刹那间中了超级无敌超级大奖——不不不,比中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头彩还要兴奋到不知所以,简直要兴奋得原地飞起来了!
只见他把嘴巴咧得都快挂到耳根子后头了,扯着嗓子大喊,那声音就跟那破了的锣鼓似的,尖声厉嗓地高喊道:“还是傻柱你有眼力见儿啊!”
“可是您呢,怎么一开口就骂人呢?”
阎埠贵听到傻柱提及这骂人的事儿,那眼睛“唰”地瞪大,简直就像两座突然拔地而起、直插云霄的超级金字塔,大得好像要把那眼眶都给硬生生地撑爆了,满脸全是惊愕之色,就好像突然听到了世界末日已然降临,整个人慌里慌张、结结巴巴,舌头都打着哆嗦问道:
“傻柱,我啥时候骂人了?
我阎埠贵可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大文人啊,这种有失斯文、极其没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三大爷呀,您不妨好好琢磨琢磨。
您想想看呐,如果我天天一口一个‘傻大爷’地叫您,要么其他人也都一口一个‘傻阎埠贵’地喊您,您心里能好受吗?
那不得感觉如同吃了黄连又灌了苦瓜汁,难受得要死要活啊!”
阎埠贵一听这话,就像遭受了百万伏特雷击一般,“唰”地一下瞬间石化,整个人僵在那儿,就像一尊万古不朽的石头雕像。
过了好半晌,才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和外号有关的事儿,吓得慌慌张张地辩解起来:
“可这个外号呀,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打小你父亲就这么叫啊。”
说着说着,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大得像两颗能装下日月星辰的铜铃铛,声嘶力竭地喊道:“这怎么能算骂人呢?”
“三大爷,您也讲了,这是小时候的事儿。
我记得我二叔解城小时候小名叫狗剩儿呢,要不我日后就照着幼时的名字这么称呼他?”
阎埠贵一听这话,一下子火冒三丈,那心里头就像是突然闯进了无数只疯狂的蚂蚁,正在开一场超级盛大的狂欢派对,又咬又爬的,这难受劲儿简直犹如千刀万剐,要把他整个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在心里疯狂地想着:阎解城都已经二十岁了,去年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去机修厂做学徒工了,自己还在天天到处托人给儿子找对象呢。
要是有人成天“狗剩儿”“狗剩儿”地叫着,就在这个孩子找对象的关键节骨眼儿上,这得是多么惊天地泣鬼面的丢人现眼事儿啊,这孩子的前途必然就像被一个巨大的宇宙黑洞猛吸进去,肯定会被这外号给彻底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