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长您可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何雨柱应该做的,就像那螺丝钉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样正常。
刚刚王主任接到通知,以后所有的食堂都不许抖勺儿了。
这就如同给咱们食堂的饭菜上了一份保险,您啊,麻烦您和兄弟们互相知会一声,以后啊,就不用担心吃不饱啦。
我先走一步啦,咱们后会有期。”
何雨柱今天啊,在厨房就像个神仙一样自在,这饭盒啊,他今天没带,而且啊,从今往后也不会再带了。
为啥呢?这里面的原因可多了去了。
其一啊,他就像个拥有魔法口袋的哆啦A梦,自己有系统呢,这食物短缺就跟天方夜谭一样,根本就不会发生;
其二啊,他是不想给四合院那些人一点机会,那些人就像一群嗅着血腥味的鲨鱼,他可不想成为他们的盘中餐;
其三啊,这也是他小小的心机,就当是给后厨的其他人散发一点小小的恩惠,让他们感恩戴德。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只见阎埠贵像个守财奴一样已经在门口守着了,还在那精心地给那些花花草草浇水呢。
他那对精明的小眼睛透过黑框眼镜,就像那偷油的小老鼠一样,一直在偷偷地瞄着大门。
这会儿看到何雨柱进了门,眼睛里瞬间冒出光来,本想像只小狐狸一样迎上来占点便宜,可是眼睛突然就瞟到何雨柱两手空空如也,那家伙,就像被火燎了一下,立马又佯装没瞧见。
何雨柱心里明镜儿似的,早就像那火眼金睛的孙悟空看出阎埠贵在看他了,也知道他看到了自己,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挠,就想打趣他一下。
“三大爷,这才几点啊您就回来了。
莫不是您像个偷偷摸摸的小贼一样偷偷溜回来的吧?
我要是回头跟你们的校长,那就是您那一亩三分地的老大反映反映,您觉得会像什么事儿呢?”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如同炸雷般的两句话惊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的肉都跟着抖了三抖,赶忙像只被人追赶的兔子一样辩解:“傻柱,你……”
“三大爷,您叫我什么?!”何雨柱那语气就像那寒冬腊月的冰碴子,冰冷而又带着威慑力地问道。
“不不不,三大爷说错了,柱子,我下班早是因为下午没课,所以才像个离弦之箭一样提前回来的,您可千万千万别乱说啊,您就是我亲大爷。”
何雨柱就像逗弄小宠物一样逗了阎埠贵几句,心里想着可不能真这么干,“三大爷,瞧您说的,我就是开个像天一样大的玩笑嘛,您继续看您那些宝贝花儿,我先回窝喽。”
“好,……,啊?什么叫我继续看门儿,我这是在精心浇灌花儿呢,花儿可是我的心头宝啊。”
“得嘞,您继续您的宝贝花儿大业。”
何雨柱来到中院,就看到四合院的第二道门那儿站着洗衣工秦淮如。
嘿,也不知道那贾家是怎么个情况,这洗不完的衣服就像那永远填不满的黑洞。
不过当下呢,秦淮如还没开始从何雨柱这儿“吸血”呢,现在就像那平静的湖水,只是维持着一般的邻里关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