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后她可是寡妇了,在这个世界啊,简直就是弱肉强食,人吃人的世道啊!
一个寡妇带着俩孩子,哦,不,肚子里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这日子得多难熬啊!
好人是根本养活不了这一大家子的。”
这一夜,何雨柱就像个严厉的教官,强硬地给何雨水打了预防针,丝毫不给妹妹反抗的余地,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就等着断零花钱、收回自行车。
知心哥哥这个角色,现在的何雨柱可做不来啦。自己现在可是何家家主,说一不二,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只需要无条件服从。
至于何雨水,心里虽然是一百个不理解何雨柱的决定,可心里也清楚,自己哥哥这人吧,虽然有时候霸道了些,但肯定不会害自己。
而且叫秦淮如什么都无所谓啦,自己也不是特别在意。
她也觉得哥哥说的有些话确实有道理,这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而且自己也不常在家,要是自己家和寡妇走得太近,确实会影响名声,这对于心思细腻的15岁何雨水来说,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明白得很。
前世的何雨柱酒量不行,大概还不到半斤的量,就跟个弱不禁风的小娃娃似的,稍微喝点就倒。
可如今这副身体的原身酒量倒是不错,所以今晚何雨柱喝了半斤也就觉得差不多了,当然了,也是因为只有花生和瓜子当下酒菜,不然这点儿东西,怎么够塞牙缝的呀。
何雨柱晃晃悠悠地推开门,像个散了架的木偶一样,拿着脸盆就朝着水龙头那边挪去,洗漱完之后,又开始折腾泡脚。
他往盆里倒了点热水,把脚往里一泡,舒服得直哼哼,然后又拿了本画本,一边泡脚一边看起来,那叫一个惬意。
“周末得去图书馆借几本书看,要不这晚上无聊得能把人憋死。”
泡完脚,何雨柱这才打着哈欠,像个八爪鱼一样瘫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咯咯咯~
一声公鸡打鸣,那声音大得仿佛要把窗户都给震碎了,硬是吧何雨柱从美梦中给拽了出来。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房门,迎着朝阳,打了个超级大的哈欠,那嘴巴张得都能吞下一个鸡蛋了。
何雨柱看了看天,心里估摸着现在估计也就七点左右。
何雨柱慢悠悠地走到院里,先做了几个深呼吸,那呼吸声大得就跟拉风箱似的,然后伸了几个懒腰,那胳膊伸得老长,都快能碰到天边的云彩了。
正舒坦着呢,又听到一阵“咕咕咕”的鸽子声,这新的一天,在这一片嘈杂声中,何雨柱心情居然还不错。
刚到水池旁,西厢房的门“哐当”一声就打开了,秦淮如挺着个大肚子,跟个移动的小山似的,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她一看到水池旁的何雨柱,也是愣了一下,心里暗自琢磨:这傻子今天起得比鸡都早啊,这两天都这么早,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她脸上还是笑意盈盈地打招呼:“柱子,起这么早啊。”
何雨柱看着秦淮如那笑脸,心里想着你还能指望她变啊,不过还是笑着回应道:“贾家嫂子,你也早。”
秦淮如听到何雨柱还是叫自己“贾家嫂子”,那心里就像吃了只苍蝇似的,膈应得慌,嘴上却也没辙,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洗漱完,何雨柱拿着小盆,像个出征的小战士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到胡同口买早点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守门地阎埠贵,那阎埠贵眼睛都快黏在何雨柱手里的早点上了,那眼神,贪婪得就像狼见到了肉。
他也想占点儿便宜,于是像只苍蝇似的凑了上去。
阎埠贵搓着双手,满脸堆笑,假惺惺地说道:“柱子,这么早出门买早点啊。
好香啊,三大爷我活这么大,还真就没吃过外面的早点呢,不知道什么味道。”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那叫一个无语啊,但还是强忍着,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三大爷,您可是咱们院里的文化人,这张嘴要饭的毛病您可真得改改啰!”
说完,不等阎埠贵继续纠缠,甩下他就像脚底抹油似的,三步并作两步摆脱了阎埠贵,灰溜溜地回到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