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只见那何雨柱呀,那脸平静得就跟那死寂的深湖似的,没一丝儿波澜。
他对着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说道:“一大爷呀,我刚刚可是把事儿一五一十、清清爽爽地提前跟你们三位大爷都招呼到啦!
这事儿还热乎着呢,你们就跟那鱼上了岸、鸟离了林,眨巴眨巴眼就给忘得干干净净,连点儿影子都不剩啦?”
他这一番话呀,就如同那千钧重锤狠狠砸在洪钟之上,“咣”的一声,震得易中海原本还在“灵魂出窍”的脑袋“嗡”地炸响,这才猛地想起来傻柱之前说的那些话。
可他这心里头呀,就跟那被雷劈了的炸药包,瞬间炸了锅,火“腾”地一下蹿到了脑门子上,扯着嗓子就吼道:
“那也不能真上手打呀!她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那可是位老人啊!”
何雨柱一听这话,眼睛瞪得像两盏铜铃,大得能塞下一个铜板,腮帮子鼓得跟那癞蛤蟆似的,都快撑破衣领儿了。
他扯着脖子大声反驳道:“长辈?!一大爷,我姓何,她姓贾,咱们老何家的族谱那可是白纸黑字,明明白白,从来就没一个姓贾的敢冒充长辈!”
说着,何雨柱脑袋跟那拨浪鼓似的“咕噜咕噜”转过来,对着何雨水使劲儿一问:“雨水你听说过吗?”
何雨水这小妮子乖巧得就像那刚刚会摇尾巴的小猫崽儿,轻轻摇了摇头,那模样可爱极了。
何雨柱一看,立马摆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惨样儿,那表情好像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无比无辜地对易中海说道:“您瞧瞧!”
“哼!再者说了,您说她是老人?
我记得贾张氏今年顶多也就四十冒头儿,离五十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这就敢称老人啦?
难道这年龄在您这儿就跟那橡皮筋似的,能随便拉长缩短啊?”
何雨柱越说越激动,那手在空中跟发了疯的螺旋桨似的,呼呼直挥舞,好像要把这肚子里满满的道理全甩出去。
“一大爷,我今天必须得在这儿郑重声明一下,您以后可千万别再叫我傻柱啦!
我要是再听见您嘴里吐出这俩字,我跟那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拦都拦不住,非得动手打折你们的狗腿不可!
不信您就瞅瞅贾张氏那惨状,哈哈!”
众人一听这话,全把脑袋瓜子扭向贾张氏,这一瞧可不得了哇!
嚯!这贾张氏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咋的,才几分钟没见,居然像充了气的气球,胖了一圈儿,那脸肿得跟那刚出锅的发面馒头似的,油光锃亮,而且还特别对称,就跟那用最精密的圆规画出来的一样,把在场的人逗得拼命憋着笑,那腮帮子都快憋成核桃鼓儿啦!
何雨柱双手一摊,撇着嘴,满脸不屑地说:“我和贾家就是那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邻居,就跟路边的石头和野草似的。
您可别老拿您那套忽悠三岁小孩的鬼话来糊弄我!
得嘞,我今儿个忙得很,没时间在这儿跟您浪费唾沫星子。”
说完,何雨柱就跟那脱缰的撒欢野马似的,“嗖”地一下就拉着雨水走了。
他可不想再跟易中海在这儿扯那些没用的犊子了。
有人可能会问:“就不怕贾张氏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