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那么好,温柔得像春日微风轻拂的花朵,善良得能融化世间最坚硬的坚冰。”
何雨柱一听,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顿时火冒三丈,那火焰啊,几乎能把周围的空气都燃烧起来,提高嗓门问道:
“你叫她什么?秦姐?
你咋就这么没心没肺啊!
你看看你这脑袋瓜,就像被人敲了一棒槌,稀里糊涂的。
我可得好好给你叮嘱叮嘱,以后可不能这么没脑子地称呼她,对这种事儿啊,你得长点儿心,别哪天被算计得哭都没地儿哭去,还得帮着人家数钱呢!”
何雨水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像个受惊的小鹌鹑一样,弱弱地嘀咕道:“贾家嫂子,再说叫秦姐又咋样?
她就是好人啊。”
说完,还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就像一只偷吃了蜂蜜又被蜜蜂追赶的小蜜蜂,既害怕又充满了委屈。
何雨柱没好气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那力度,就像在拍一只不听话的小狗。
何雨水不满地撅起嘴,小声嘟囔着“哥”,那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叫,却也不敢再多嘴。
何雨柱看着妹妹这倔强劲儿,气得就像气球被吹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爆炸。
可想想还是得给她讲明白道理,于是又端起水杯,“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像是要把那满腔的怒火都吞下去,然后润了润嗓子,继续循循善诱道:
“雨水啊,你试着换个角度想想。
如果你有个要好的同学,和一个漂亮得跟天仙下了凡似的寡妇整天打得火热,那关系亲得就像穿了一条裤子似的,你心里会怎么想?”
何雨水不假思索地回答:“还能怎么想,肯定是那寡妇心地善良,人又好呗,才会和我同学走得近。”
何雨柱听了,忍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那白眼翻得都能把眼睛看到自己脑门上了,瞪了妹妹一眼,接着问:
“那要是,你那同学现在高中毕业了,马上就要步入社会,找个对象了。
可这时候,你却发现,你那未来的对象和一个年轻俏寡妇在那眉来眼去,你啥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你心里狠狠地捅了一刀,让你痛得死去活来啊!”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何雨水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都差点被她拍散架了,“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吼道:
“他敢!?”
那气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提着大刀冲出去,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剁成肉酱。
何雨柱暗自点点头,心里想着:行啊,这丫头关键时刻脑子转得还挺快,像个点着了的炮仗,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正色道:“现在啊,雨水,你和易中海,都一个劲儿地想让我和对门的秦寡妇走得近点儿。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哥哥我,如果因为跟这女人走得近,那名声啊,就会像掉进了臭水沟一样,臭得再也无法翻身。
那你的名声又能好到哪儿去?
到时候,别人看你的眼神,那都会像看垃圾一样。
而且啊,我这名声要是实在没法收拾了,估计以后连媳妇都讨不着喽。
说不定啊,还得去给人家当拉帮套的。
你看看他们家那负担,重得就像一座压在人背上的大山,随时都可能把人给压垮了。
我那点可怜巴巴的工资,到时候就像被暴风雨袭击的花朵,能剩下多少落到你手里?
恐怕啊,还没等你碰到,就被一阵风给刮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