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把那些烦心事一股脑儿地全抛到九霄云外去吧!
何雨柱就跟脚底踩了风火轮似的,脚步那叫一个轻快、欢实,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弹簧上,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轧钢厂大步流星地奔去,那架势,仿佛他下一秒就要飞起来似的。
在这接踵而至的日子里呀,嘿,这四合院和轧钢厂,就好似两条怎么也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大家各走各的阳光道,真的是井水不犯河水,日子平静得就像一潭死水,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这期间呢,那易中海就像个讨厌的嗡嗡叫的苍蝇似的,隔三岔五就跑来找何雨柱唠叨饭盒的事儿。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浑身发抖,脸就像被火烤了一样,“刷”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那暴脾气“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二话不说,拉着易中海就往保卫科冲,一边冲还一边扯着嗓子喊:“走!
咱现在就去保卫科,让保卫科的同志好好给评评理,这事儿到底有没有王法了!”
这一嗓子,声如洪钟,差点没把易中海的魂儿给直接震飞出去,他的心脏就像要冲破胸腔,跳出嗓子眼儿,“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蹦跶到地上了。
易中海那可真是慌了神,急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抱住何雨柱的腿,那模样简直就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苦苦央求何雨柱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这一个月的光景里啊,何雨柱那是铁了心不再带饭盒,就像一座顽固的石头山,任谁也无法撼动。
可他在家也没亏待自己的肚子,做出来的饭那叫一个香,“香飘十里”一点也不夸张。这香味就像长了腿似的,顺着门缝、窗户缝就欢快地往外跑,把那棒梗馋得呀,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心里爬一样,坐立不安,那魂儿都快被这香味勾走了。
秦淮如闻到这味儿也受不了了,跑去讨吃的,可何雨柱就像没听到一样,任由秦淮如怎么敲门、怎么大喊大叫,他就跟被施了静音咒似的,该怎么吃饭还怎么吃饭,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那坚决的模样就像是在守护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再说这棒梗,只要有哪家有好吃的,他就像一头饥饿的野狼看到了猎物一样,不管不顾就冲过去了。
要是人家不给呀,那贾张氏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炸了毛,开始打滚耍赖、装神弄鬼地闹起来,那声音大得感觉整个四合院都要被震塌了。
这时候秦淮如就知道赶紧跑过来赔着笑脸道歉,那易中海也跟个救火队员似的,急匆匆地赶过来充当和事佬,左劝劝右劝劝,美其名曰为了四合院那点可怜的“荣誉”。
这吃亏的人家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就这么着,原本在贾东旭的管教下还勉强算正常的棒梗,就像是被恶魔附身了一样,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完全变成了贾张氏的翻版,不管是看人的眼神,还是走路那滑稽又可憎的腔调,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没有一点差别。
现在棒梗学会了贾张氏那一套撒泼耍赖的功夫,只要秦淮如不顺着他,他立马就像个失去了理智的泼妇一样瘫在地上撒泼打滚,吓得秦淮如只想动手揍他,可贾张氏就像个张开翅膀的老母鸡一样,把棒梗紧紧护在身后。
这么一来二去的,棒梗这小子就像是得到了尚方宝剑,越来越肆无忌惮,在四合院里简直就是个横行霸道的小霸王,无人敢惹。
再说说另一边的何雨水吧,她在学校的日子啊,那就是一部惨不忍睹的血泪史。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小可怜,那日子过得简直暗无天日,就像那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她本以为何雨柱能给她点好脸色,可何雨柱还是老样子,只给她吃窝窝头,那什么香喷喷的红烧肉、肥美的鱼肉、鲜嫩的鸡肉啊,就好像那些东西从来没在她的世界里出现过一样,她压根儿就沾不上边儿。
何雨柱就这么一脸不情愿地熬着她。
就这么挨到了四月底的一个周五,何雨水眼巴巴地在门口盼着何雨柱回来,那眼神就像是在沙漠里盼着甘霖一样,简直就是望穿秋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