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大会散了场后,压根儿就没想着往自己那鸽子笼似的家迈半步,跟脚底抹了油似的,嗖的一下就追着何雨柱进了何家。
何雨柱一眼瞧见他,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说茂爷哟,您可真是闲得蛋疼,放着您家那热乎的小被窝不回,跑到我家来撒野,您这是打算唱哪出大戏啊?
我可得把话撂在这儿,我对您呀,那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比太平洋的水还清!”
许大茂一听,瞬间蹦得比兔子还高,扯着嗓子反驳:“去去去,您可别在这儿瞎咧咧了!
茂爷我对您那可是一百个看不上,就您这模样,还想让茂爷我高看一眼,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
哪有老爷们儿被大姑娘稀罕的理儿!
柱爷,您可真是神通广大赛神仙呐,直接跑到街道上,一顿操作猛如虎,把易中海那老家伙的老底都给扒得精光,这下看他还怎么在这地界儿混!
我更纳闷儿的是,您咋连刘海中也没放过呢?
他到底是哪儿得罪您这位大罗金仙啦?”
何雨柱一听,脑袋一甩,活脱脱像只斗胜了的公鸡,开始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地讲起来:
“刘海中?哼!那就是自寻死路,纯粹自己找抽!
本来和王主任约好了七点整开会,您瞧瞧这死胖子,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六点半就把会给开了,还跟个疯狗一样,矛头直指我。
嘿哟,正好被路过的王主任抓了个现行,那场面,简直比八卦新闻还精彩。
哎,你说怪不怪,这阎老西儿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眼睁睁看着那死胖子往火坑里跳,咋就一点都没提前提醒呢?”
许大茂一听,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那兴奋劲儿,就差从嗓子眼儿里冒出来冒火星子了,连忙追问道:
“还有三大爷那档子破事儿?”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从屋里端出一盘凉拌洋葱,那架势,仿佛端上来的是满汉全席。
接着又从柜子里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瓶崭新的西凤酒,一边掏还一边念叨:
“王主任让我去通知三大爷七点开会,他心里门儿清,知道王主任晚上肯定得驾临,所以麻溜儿地就等着呢。”
许大茂一看到酒,眼睛瞬间放光,跟灯泡通电似的,兴奋得脸涨得通红,活脱脱像个捡到糖的小孩。
他大喊:“柱爷,咱可得好好整一杯!
我家里还有些酱肉,您稍等片刻,我这就火速去拿!”
何雨柱只是轻轻摇摇头,嘴角泛起一抹笑意,那笑意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融化。
随后又抓出一把能拿得出的花生,跟没事儿人似的慢悠悠地等着许大茂。
没几分钟,许大茂就风风火火地回来了,手里跟捧着宝贝似的郑重其事地提着半只猪耳朵。
他满脸得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对着何雨柱一个劲儿地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