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看,哟呵,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好酒——董酒!
这董酒可是1957年就建厂的名酒,身为后世人,何雨柱自然知道这酒的珍贵得如同稀世珍宝。
于是,两人打开了这瓶“宝贝酒”。
哪知道,许大茂酒量那叫一个小得可怜啊,才喝了两杯,就跟个泄了气的啤酒瓶子一样,“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那声响,仿佛砸了个大西瓜。
何雨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里直犯嘀咕:
这货真是不让人省心!
没办法,他只好咬咬牙,就像扛着一座小山似的,扛起许大茂就往他家走。
把许大茂像个破麻袋一样往床上一扔,何雨柱拍拍屁股,就像身后有鬼追似的,关上门就回家了。
何雨柱一边走一边心里琢磨:都说许大茂没后是傻柱干的,我看未必。
这小子17岁就进了厂当放映员,本来是个好好的工作,可他不学好啊!
到村里放电影的时候,一开始是胡吃海喝,那吃相,仿佛几个月没吃饭的饿狼,没几个月就跟村里的寡妇勾搭上了。
唉,肯定是过早沉迷酒色,又不知道节制,这才把身子给搞垮了。
有机会还是得提醒他去医院检查检查,也算是还了傻柱当年欠他的人情。
不知不觉中,何雨柱就像被周公召唤了一样,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跟往常一样,准时在那个点儿起床,然后优哉游哉地去洗漱。
嘿,你说巧不巧,在水池那儿碰到了三大爷。
何雨柱正专心致志地洗漱呢,不经意间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
这一下,可把那阎埠贵吓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眼睛瞪得比篮球还大,仿佛看到了外星人入侵!
“柱子!你,你什么时候买的这块手表!?”
阎埠贵一边吼着,一边像个饿虎扑食的家伙一样,上前一把抓住何雨柱的左手,翻来覆去地看,那模样,就像发现了稀世珍宝。
这时候,天虽然刚亮没多久,但也快七点了,不少人已经起床活动了。
阎埠贵这一嗓子,就像一颗原子弹扔进了平静的湖面,“轰”的一声,一下子把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何雨柱故作镇定地打了个哈哈,笑嘻嘻地说:“嘿嘿,买了快小一个月了。
上次从领导那儿软磨硬泡求来一张票,好不容易才买到的,方便看时间嘛。”
他趁着阎埠贵目不转睛看的当口,赶紧像避雷似的把手抽了回来,随口应付着。
阎埠贵这人啊,虽然自己舍不得买这好东西,但对各种玩意儿的价格却门儿清,比专业商人还精通呢。
他没事就爱往商场跑,就盼着那些价格标签上的数字能入了自己的眼,就算只是把东西放在柜台看看,他也觉得跟自己买了似的,自我安慰得不行,就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
一听何雨柱说这表118块,还是上海牌的,阎埠贵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那眼珠子都快像炮弹一样发射出来了,忍不住惊叹道:
“上海牌,118!柱子,你可真舍得下血本啊!”
何雨柱只是打着哈哈,没再搭理他,自顾自地做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