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听,整个人就像遭受了雷击一样,脑子都懵圈了,心里直犯嘀咕:“这老阎说这话啥意思啊?难道是我哪里说错了?”
不过他还是像梦游似的愣愣地点点头说:“对对对啊,刚才和老刘确实喝了一点儿。”
阎埠贵一听,那可不得了,就像发现了绝世珍宝的线索一样,像抓住把柄似的立马气势汹汹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喝了。
你呀,你可真是个糊涂透顶的家伙,你咋就不想想呢,人家那是辛辛苦苦、勒紧裤腰带好不容易花钱买的收音机,凭啥拿出来给你大家共用啊?
你可别总是扯那些没用的人情世故,说什么都是邻居,就你家那点钱,你都舍不得拿出一星半点儿给人家用啊。
前天王主任刚来过呀,你难道忘得一干二净了?
老易啊,这事儿我可不想掺和,弄不好我这把老骨头都得搭进去喽,还有你老刘,你自己因为啥丢了管事大爷这个威风的身份,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啦?
你这是自取灭亡啊。”
易中海这时候酒劲儿也差不多像那清晨的薄雾被阳光驱散一样散了,经阎埠贵这么一番狂风暴雨般的点拨,他就像那突然被敲响的破闹钟一样,一下子完全明白过来了,连忙说道:“哎呀呀!
这酒啊,真是个害人不浅的坏东西,就如同那吃人的恶魔一般,可不能多喝呀。
谢谢你啊老阎,就像那救命稻草一样,那啥,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像那被恶狼追赶的小兔子一样,腿都有点打颤了,灰溜溜地往自己家狂奔回去了,只留下一脸还沉浸在云里雾里、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刘海中。
这刘海中啊,这时候才像是突然被雷劈中脑袋一样,发现刚才还和自己站在一个阵营的易中海,就这么被阎埠贵三言两语像哄小孩儿似的给忽悠得“叛变”了,可他还傻愣愣地像个木桩子一样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就像那慢半拍的时钟终于又走动了似的,才反应过来呢。
阎埠贵一看这情形,立马转头对着刘海中堆起笑脸说:“老刘啊,我感觉你这还没吃饭呢吧,你家那锅里肯定炖着香喷喷的饭菜呢,赶紧回家吃饭去吧,再晚可就被别人吃光了哟。”
这刘海中呢,本来就被这一连串的事儿搅得心里像有一团燃烧的火焰,愤怒得快要把自己给燃烧起来了,被阎埠贵这么一劝,就像是有人把点燃的炮仗扔到了他脚边一样,“轰”的一下就炸了。
他从阎埠贵家出来,气呼呼地往家走,那步伐迈得就像要把地板踩出个大窟窿似的,一进家门,看到家里那四个人都没等自己就把饭吃了,哎呀,那火“噌”的一下,就像被扔进了汽油桶里的火星子一样,猛地冒得更旺了,就像那火山爆发似的,整个家都被这股怒气笼罩着。
只见他二话不说,“嗖”的一下抽出七匹狼,对着老二老三就开始咆哮起来,那唾沫星子就像那喷泉里喷射出来的水一样,都快喷到人家脸上了。
老二刘光齐吓得就像那见了猫的老鼠一样,麻溜儿地窜回屋里,那速度简直比猎豹还快,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孙小凤呢,在后面吓得浑身哆哆嗦嗦的,就像那只受惊的小鹌鹑似的,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门后面瑟瑟发抖,就盼着这场灾难赶紧过去。
这时候,在家里的何雨柱听到后院传来的那凄惨得如同末日来临般的叫声,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想:
“这可不行啊,这简直就是在造孽呀,以后要是我娶了媳妇儿生了孩子,让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那还不如让孩子在苦海里泡着长大呢,这简直就是让孩子的未来看不到一丝光亮啊,我得像个超级英雄一样赶紧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