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啊,就跟那风平浪静得不像话的湖面一样,平静得能滴出水来,啥事儿都没有,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就到了第二天。
何雨柱一出门去洗漱,就瞧见那水池旁边啊,秦寡妇早就像个乖巧听话的小鹌鹑似的站在那儿了。
这都五月底的京城了,天气就像被太阳这个大火球烤焦了一样,热得就像在蒸笼里似的,人们都热得恨不得扒层皮,穿得那叫一个清凉,就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
再看这秦淮如,洗衣服洗得那叫一个带劲,就如同上了发条的小蜜蜂一样,一刻不停。
她随着身子的一扭一扭,就像水中摇曳的水草一样,那个粮袋子也跟着晃晃悠悠的,再加上她领口开得有点低呀,那白嫩嫩的肌肤就像那波涛汹涌的白浪一样,晃得何雨柱眼睛都花了,感觉自己就像进了盘丝洞的唐僧一样。
“哼,这死寡妇,简直就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嘛!”
何雨柱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努力像个武林高手闭关一样让自己静下心来,心里默默念叨着:
“我得赶紧找个媳妇儿,把这心猿意马乱蹦跶的心思给赶紧收回来才行,不然我这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秦淮如一看到何雨柱,那眼睛可就跟狼看到羊似的,眼睛滴溜溜一转,转得比拨浪鼓还快,然后轻轻捋了捋耳边的头发,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桃花一样灿烂无比,娇声说道:“柱子,起来洗漱啦?”
那声音,那神态,真有一种能把人魂儿勾走的邻家嫂嫂的魅力啊,何雨柱心里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了一句:“岛国诚不欺我啊!”
“贾家嫂子早啊,你这大清早的就起来洗衣服啦?”
何雨柱心里虽然有点像被小兔子乱撞一样的小慌乱,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不那么失态,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
“可不是嘛,你看看咱家这一堆事儿。
三个孩子啊,就像三个小魔王下凡一样。
槐花还小呢,在吃奶,那小嘴就跟个小馋猫似的,一刻都离不开奶水;
小当也才三岁多,那就是个小魔头,正是调皮捣蛋、上蹿下跳没个停的时候,这衣服啊,就跟那雪花似的,一天下来就没个消停的时候,不多洗几件能行嘛,我这手都快累断了。”
秦淮如一边卖力地搓着衣服,那手就跟上了马达似的,一边像是倒了一肚子的苦水似的和何雨柱说着,那声音里还带着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娇嗔里又好像藏着什么小心思。
何雨柱可不想跟她多啰嗦,心里就像着了火的房子一样,想着赶紧洗漱完赶紧走,别在这儿被这美色迷得晕头转向的。
哪知道这秦淮如啊,眼珠一转,就跟那偷油的小老鼠一样,就瞧见何雨柱看自己的那一眼,就像小狐狸偷到了鸡一样,心里得意极了,心想着:
“哼,看我今天的计划,肯定能有个好开头喽,就像那出大戏拉开了帷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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