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见她,那嘴就跟那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突”个不停。
“秦淮如,你要清楚地知道你自己啥身份!
你男人东旭走了,留下三个孩子,可也把这工作给了你!
你得知道感恩呐!现在你们娘儿四个都是城市户口,还有安稳工作,你得时时刻刻牢牢记住,这都是我那苦命儿子拿命换来的!”
“妈,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我以后啊,就跟这三个孩子和您绑在一块儿,就跟那打死都分不开的麦芽糖似的,绝对不分开,一丝一毫都不会含糊!
东旭对我那是好得没边儿了,我一直牢牢地记在心里头呢。
咱两口子感情好得那叫一个感天动地,我哪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儿呀!
我知道您心里头担心啥,您就把心妥妥地揣在裤兜子里,别再瞎琢磨了!”
秦淮如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得就跟那闪电似的做饭。
那贾张氏呢,就跟那看守犯人似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秦淮如,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动作,一句话都不说,就瞪着大眼睛,跟那盯着仇人似的死磕。
就这么盯着,没一会儿,秦淮如就跟那完成了一场神奇无比的表演似的,饭就做好了。
再说说这何雨柱,吃的可是用空间截留下来的招待餐,哎哟喂,那味道简直绝了,每一个菜都好似那天上的仙女亲自下凡做的。
他就跟那饿了不知道多少辈子的超级大饕餮似的,“吧嗒吧嗒”嚼得那叫一个香,“咕噜咕噜”咽得那叫一个痛快,就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高兴得蹦起来,像那着魔了的舞者似的,跳个不停。
正吃得那叫一个开心,嘴巴都没空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柱爷!柱爷!您吃饭还关啥门呐!”
许大茂那破锣似的公鸭嗓在门外炸得震天响,感觉那屋顶都要被他这声音给震得掉块瓦了。
何雨柱把门一打开,哟呵,就见许大茂跟那超级圣诞老人似的,抱了两只鸡,提了两瓶汾酒,还夹着一条烟,跟个哈巴狗似的凑了过来,那兴奋劲儿啊,就差没在地上欢快地打滚了。
何雨柱打趣道:“哟,茂爷,您这架势,难不成是想在我这儿开拍卖会,还是来显摆来了?”
许大茂脸一红,脖子一缩,就跟那熟透了快烂掉的西红柿似的,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那啥,柱爷,别的啥也不说了,以后咱就是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亲兄弟,那交情铁得就像那金刚不坏之身!
我今天来呐,可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感谢您!
这两只老母鸡,可是我跑断了腿,跟那老乡那是软磨硬泡,费了好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买来的,这鸡可宝贝着呢,还能下蛋呢!
还有这酒和烟,您就都收下吧!
东西放这儿了,我就像那看到超级大猫的老鼠一样,撒丫子就跑啦!”
何雨柱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这许大茂,真是个活宝,纯粹的人来疯啊,简直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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