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阎埠贵便把阎解矿和阎解放叫到跟前,煞有介事地吩咐道:“你们这俩小子啊,这会儿就麻溜地挨家挨户去通知!
都给我听仔细喽,明天早上九点整,要召开一场前所未有的全院大会!
到时候啊,王主任可是要亲临现场,亲自主持这场意义非凡的大会!”
何雨柱一听这消息,那心里就跟炸开了锅似的,各种念头“咕噜咕噜”地直冒。
他暗自琢磨开了:许大茂之前说的那出“好戏”,十有八九就跟这事儿脱不了干系。可这到底是啥事儿呢?
他这脑袋就像被无数只蚂蚁钻进了似的,挠破了一层又一层,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哼!这个许大茂啊,简直就是个从阴沟里爬出来的大无赖,十足的真小人!
也不知道在他那黑心窝子里憋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坏水,居然还通过街道来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名堂。
看来啊,我真是小瞧这小崽子了!
古人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这小人报仇,那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啊,随时随地都能给你使绊子,而且那手段简直防不胜防呐!
得嘞,这次啊,够易中海那老家伙好好喝上一壶的了!”
何雨柱想到这儿,忍不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样,冷哼了一声,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仿佛能把房顶都给掀翻喽。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日,何雨柱本打算吃完早饭就优哉游哉地去图书馆享受他的精神世界。
可一想到这是许大茂特意跑来通知的,还信誓旦旦地说有好戏,这要是不去瞅瞅,那岂不是错过了天大的热闹?
于是,他就乖乖地在家里像棵木桩子似的等着。
“开会啦,开会啦!”时间刚到八点四十五,院里就响起了阎埠贵那堪比惊天炸雷的大嗓门儿,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耳朵震得“嗡嗡”响,把那些还睡眼惺忪、脑袋像拨浪鼓似的迷糊着的人一下子从被窝里给震得蹦了起来,忙不迭地就开始收拾。
好家伙,也就大概十分钟的工夫,院子里的人就像一群听到了冲锋号的士兵,“呼呼啦啦”地从各自家里涌了出来,那速度之快,气势之猛,仿佛是去抢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眨眼间,人就都聚集到了中院。
何雨柱呢,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拿了个板凳,像个大爷似的找了个角落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这边刚一坐下,许大茂那张大得能装下两个拳头的长脸就跟个失控的大喇叭似的,“嗖”地一下就凑了过来。
“柱爷,快好好瞧着呐,今儿这戏啊,
那可真是比天上的神仙打架还精彩,比那孙猴子的七十二变还奇妙哇!”
何雨柱只是微微上扬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并没有搭话,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就像在等待一场世纪大战的开始,平静地等着开会。
按照以往的惯例,院子中间那可是要摆着一张威风凛凛的四方桌的。
可今天呐,这三位大爷可没了往日那让人望而生畏的排场。
为啥呢?原来王主任带着一名护士和两名妇联的同志早就端坐在四方桌前了。
那场面,简直严肃得就像天安门广场上阅兵一样,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易中海作为院里的老长辈,那可是德高望重,此时率先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来,那模样仿佛是要带领千军万马出征似的:
“今天呐,这个全院大会可是王主任亲自主持的,其重要性那简直比山还高,比海还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