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喂!那何雨柱可真是把阎埠贵狠狠摆弄了一番呐,那心里头就跟那漫山遍野盛开的牡丹似的,美得都快炸开啦,舒坦得直哼哼!
他一边乐呵,一边还扯着嗓子嘟囔:“哼,瞧你那老样儿,天天跟个没骨头的哈巴狗似的,一门心思守那门,忠诚得哟,比那孙子对爷爷还听话,简直瘆死个人!”
可这美美的心情哟,就跟那放了把火的高压锅,“轰”的一下全炸了。
为啥嘞?等他刚一迈进中院,好家伙,那眼前景象差点没把他的心肝脾肺肾全给气烂咯!
就瞅见那秦淮如,脸朝着中院门口那儿吭哧吭哧洗衣服呢。
好家伙,那胸口白花花的一片啊,跟那刚从雪地里刨出来的大灯泡似的,晃得人眼睛都快瞎了,就这么一扭一扭地晃悠啊晃悠。
院子里头那几家,一个个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似的,在窗户缝那儿哈着腰,张着大嘴,哈喇子“吧嗒吧嗒”直掉,那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死死盯着,跟要把那洗衣盆给看穿了似的。
何雨柱一进院,秦淮如就跟那灵敏的弹簧似的,“嗖”地一下把垂下来的头发轻轻一捋,扭着那跟水蛇似的小蛮腰,娇滴滴地说道:“哟,柱子回来啦!
哎呀妈呀,瞧瞧,还买了肉哇!”
那眼神,就跟那饿了八百年突然瞅见肉骨头似的,恨不得直接把何雨柱手里的那半斤五花肉给吸到自己肚子里去,那眼巴巴的羡慕样儿,就跟那在沙漠里渴死的人突然看到了汪洋大海似的。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哪是单纯的羡慕啊,纯粹就是惦记上他这肉了。
他还不能惯着这毛病,立马说道:“贾家嫂子,我忙着做饭呢,先回了啊!”说完,抬腿就要走。
秦淮如哪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赶紧又嚷嚷道:“柱子啊,棒梗和小当这俩孩子啊,都多久没见着荤腥啦,你瞧瞧,你做好之后,能不能……”
说着说着,那眼眶子跟那老破的水桶似的,眼泪“哗啦哗啦”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那神态啊,就跟那被雷劈了一样,那凄惨样儿,仿佛全世界都对不起她似的。
哼,要搁傻柱那愣头青,估计老早就把手里东西双手奉上去了,不,保不齐还得扯着嗓子大叫:“都给你们家送去!”
说不定还会“啪嗒啪嗒”掏出个五块十块的来,在桌子上摔得“叮当”响呢。
可惜啊,咱何雨柱上辈子虽说一直打光棍,可那业余生活丰富得就跟那夜空中的繁星一样数不清,在那方面可以说是“久经沙场”,早就“修炼”得刀枪不入、无所畏惧了。
面对秦淮如这欲擒故纵的手段,他心里头也就是有点本能的小冲动罢了。
何雨柱眼睛一瞪,跟那铜铃似的,双手一摊,笑得那叫一个阴阳怪气,跟那唱戏的媒婆似的:“贾家嫂子,我啊,也是好久好久没吃上肉啦!
你瞧瞧我这,像那瘪瘪的竹竿子似的好久了吗?
没有哇,我这膀大腰圆的,跟那水桶似的!
你再瞅瞅,我这一天天的得在灶台边抡大勺,累得跟上那拉磨的驴似的,累得直喘粗气,没点力气可真不行啊!
这不,我可是硬着头皮,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抠出这半斤肉啊,哎!”
这一通话下来,把秦淮如说得一愣一愣的,张着个跟灯泡似的大嘴半天合不拢。
秦淮如心里头直犯嘀咕:“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