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嗖”地一下就把谭氏推出了门,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阵旋风,紧接着“哐当”一声,门在谭氏眼前重重关上。
然后,娄小娥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趴在床上“哇哇哇”地大哭起来,那哭声简直能把屋顶都给掀翻喽。
被推出门的谭氏,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愣住了。
她心里想啊,自己的女儿虽说任性,可什么时候有过这么猛的举动啊?
这就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掀起了惊涛骇浪,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这时,从房间里又传来了那止不住的哭声,谭氏的脑海里就像放电影一样,把女儿今天一整天的情绪都过了一遍,一下子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哎呀,难道是女儿恋爱了,然后跟人家吵架了?这可不得了哇!”
谭氏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于是,她就像一阵风似的跑去问娄振华今天他们的行程。
她这一路走啊,心里就像有一团乱麻,各种各样的猜测在她脑袋里打转。
她估摸啊,女儿单独留下来,肯定是有什么神秘的人要见。
就这么着,谭氏斗志昂扬,决心一定要再去跟娄小娥问个清楚。
半个小时后,谭氏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娥子,是妈,你开下门,咱们就像两只小鸟一样,好好聊聊行不行?”
这一等啊,就等了两分钟。
这期间,娄小娥就像一个迅速调整战线的战士,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眼睛红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给谭氏开了门。
谭氏心疼地看着女儿,柔声问道:“娥子,能和妈说说吗?”
娄小娥就像一棵倔强的小松树,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坚定地说:“妈,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您说的那个人,我是死活不见!”
谭氏一听,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知道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轧钢厂里忙得就像一锅沸腾的开水。
在轧钢厂忙得脚不沾地的何雨柱,对娄振华在女儿的软磨硬泡下来到了轧钢厂这件事,那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这一天啊,娄振华来去匆匆,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来得快,去得更快,走的时候还是自个儿走的,反而是娄小娥留了下来。
午饭时间,三食堂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吃完饭在后厨歇着的何大厨,正像一只懒洋洋的猫一样晒着太阳,突然胖子公司像一阵小旋风似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何师傅,有个女同志找您呢!”
何雨柱一听,第一反应就是秦淮如,毕竟胖子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家伙,除了秦淮如就没见过别的女人。
何雨柱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到了食堂后厨门口,这一看,可把他惊到了。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工装,那正是娄小娥。
何雨柱就像见了鬼一样,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娄小娥同志?”
娄小娥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笑着对何雨柱说:“何师傅,我以后就叫你柱子哥啦,你也叫我娥子呗,不然多生分呀。
我现在在轧钢厂财务科啦,以后咱们可就是工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