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四合院,平日里,这个时候院子里总会有老人晒太阳闲聊,孩子们嬉笑玩耍,充满生活气息。可今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轧钢厂保卫科的工作人员,身着整洁制服,步伐有力,神情严肃得仿佛带着寒霜,径直走进四合院,目标明确地朝着何雨柱走去。为首的保卫科科长,浓眉紧锁,眼神锐利如鹰,他来到何雨柱面前,没有丝毫寒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何雨柱,跟我们去保卫科一趟。”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整个院子的空气瞬间凝固。正在院子里洗衣的大妈,手里的衣服停在半空,忘了揉搓;几个孩子原本在追逐打闹,此刻也愣在原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人都被这紧张的气氛震慑住,大气都不敢出。
何雨柱正坐在自家门口,悠闲地抽着烟,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他下意识地站起身,烟灰从指尖掉落,也浑然不觉。“你们说啥?去保卫科?我咋了我?”何雨柱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几分慌乱与愤怒。
保卫科科长面无表情,眼神冷冷地盯着何雨柱,再次强调:“别废话,赶紧跟我们走。”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让何雨柱心里直发毛。
何雨柱这下彻底慌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被保卫科盯上了。他双手在空中挥舞,大声辩解:“我最近可老实着呢,一直严守厂规,啥差错都没犯。之前和保卫科那点小摩擦,也早就解决了,根本不值一提啊!”他的脸上写满焦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然而,保卫科工作人员却像两尊沉默的石像,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强调:“事情重大,高层都关注了,派出所都介入了,你别问那么多,跟我们走就行。”这话一出口,何雨柱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双腿发软,差点站不稳。“派出所都介入了?这到底咋回事啊?”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内心被恐惧和迷茫填满。
躲在一旁静静观察的王有德,看到这一幕,心里乐开了花。他微微仰起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快意的光芒。他心里清楚得很,这肯定是自己举报的成果。“哼,何雨柱,你也有今天。”王有德在心里暗暗说道。他知道何雨柱身上问题不少,只要查实一项,就能让他嚣张不起来,为曾经欺负自己和家人的行为付出沉重代价。
就在这时,秦淮茹匆匆从屋里跑出来,看到这阵仗,脸上满是惊慌。她几步跑到何雨柱身边,拉住他的胳膊,焦急地问道:“柱子,咋回事啊?”何雨柱看到秦淮茹,心里一紧,他强挤出一丝笑容,故作镇定地说:“没啥大事,厂里有点事找我帮忙,你别担心。”可他那颤抖的声音和闪躲的眼神,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秦淮茹将信将疑,她看着保卫科的人,又看看何雨柱,还想再问些什么。何雨柱赶紧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多问。一番协商后,何雨柱被允许回屋收拾行装。他脚步踉跄地走进屋子,每一步都迈得沉重又不安。
何雨柱被带走的场景,迅速吸引了四合院众人的目光。大家纷纷围拢过来,把秦淮茹团团围住。前院的大妈心急地拉住秦淮茹的手,问道:“闺女,这到底咋回事啊?傻柱咋被保卫科带走了?”秦淮茹一脸茫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啊,柱子说厂里找他帮忙,应该没啥大事吧。之前他反抗保卫科都没事,这次肯定也能应付过去。”
可旁边的二大爷刘海中却皱着眉头,发表自己的看法:“我看这事不简单,保卫科都亲自上门抓人了,傻柱这次说不定真闯大祸了。”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各种猜测在人群中传开。院子里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易中海下班刚回到家,就听闻了这个惊人的消息。他手里的公文包“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脚步也有些踉跄。对他来说,傻柱是他精心培养、指望养老送终的人,如今傻柱出事,他心急如焚。他几步冲到人群中,焦急地问道:“咋回事?傻柱为啥被保卫科带走了?”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不清楚。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赶忙上前安慰:“一大爷,您别着急,可能就是问问情况,傻柱很快就会回来的。”易中海哪能放心,他眉头紧皱,心急如焚,在原地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不行,我得去工区问个究竟。”说完,他脚步匆匆,转身就往门外走去,背影满是担忧与焦急。
就在众人讨论何雨柱事件的当口,有人突然喊道:“王有德回来了。”易中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猛地转过身,脸涨得通红,大声骂道:“这王有德脸皮可真厚,之前嚷嚷着要离开大院,现在又跟个没事人似的回来,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人?”他气得双手握拳,身体微微颤抖。
他还扬言:“等我弄清楚傻柱的事情,就召集全院大会,让王有德好好给大家一个说法。”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对王有德的归来表示不满。“就是,他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把这大院当什么地方了?”“就是,太不像话了。”众人的指责声此起彼伏,整个院子里弥漫着对王有德的不满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