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将钱接过来,偷偷的塞到马奇的手里道:“马爷,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我们院里都是良民,都是普通老百姓,杀害蝗军的事,是万万不敢干的呀!”
马奇把钱揣进兜里,然后装模作样的在大门口看了两眼,这次没有提进院的事儿,对着易中海道:“易师傅,你是好样的,你放心,我这人一向秉公办事。我会向蝗军说明你们是无辜的。”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画了一下,就准备带着人走了。
但是刚转身,有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易中海道:“易师傅,我记得你院前院新搬来的一家姓闫是吧!”
易中海不明白马奇什么意思,但还是实话实说道:“没错,年前刚搬进来的,他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马奇摇摇头道:“他家里人,你去帮忙叫一下。”
“啊。”易中海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就醒悟过来了,对着身后一个年轻人道:“彪子,你去叫一个老闫,就说马警官找他。”
“好的,易师傅。”
这个叫做彪子的人应了一声,就向闫家走去。
闫家就住在前院,大门口发生的事闫家都知道,只不过因为闫埠贵没在家,他媳妇儿杨氏带着两个孩子不敢出门。
现在听到院里的人来叫她,她即便再害怕也得出去。
晚饭后老闫就出门遛弯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而且刚刚她可是听到枪声,她十分担心闫埠贵的安全,现在警察找她,很可能是关于老闫的情况。
一想到老闫有可能出事了,杨氏站立不稳,差点儿跌坐在地上,幸亏她扶住了炕沿儿。
她看来一眼还在睡熟的孩子,心里尽管十分害怕担心,但为了孩子她必须忍着。
于是,她轻轻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动她的发丝,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心中祈祷着老闫平安无事,要不然这个家就塌了。
马奇看到杨氏过来之后,直接道:“你家老闫逛窑子的时候,被我们给抓了,现在在警察局关着呢?明天带着钱去警察局赎人。”
“什么,老闫逛窑子被抓了。”闫杨氏一脸的不可思议。
如果说其他人去逛窑子她信,要说闫埠贵逛窑子,她是不信的。
她嫁给闫埠贵这么多年,对于闫埠贵的秉性还是了解的,那就是一个貔貅,是个典型的守财奴,每天不捡钱就算丢钱的一个人。
他总是把每一分钱都算计得清清楚楚,哪怕是一根针掉在地上,他也会弯腰捡起来,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去逛窑子。
再说了,即便老闫想去那个地方,也得有钱呀!他的钱可都在家里藏着呢?他浑身上下恐怕连一毛钱的都拿不出来,就这样的人,那窑子能让他进去。
不得不说,对闫埠贵最了解的人还是他的枕边人。
杨氏看着报信儿的马奇,立马就明白了,这肯定是他们在陷害老闫,想着从他们家得到好处。毕竟他们家是做小买卖的,这些警察肯定知道他们家有钱。
于是反驳道:“不可能,我家老闫就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她相信闫埠贵不会去逛窑子,但架不住其他人不相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