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
手里拎着两瓶从供销社弄来的好二锅头,
脚步轻快地往鸿宾楼走。
他深吸一口气,这五十年代的北京,虽说物质不咋丰富,
但这人味儿浓得很,就跟心里暖乎乎的一样。
路过南锣鼓巷,两旁的人叫卖声一个接一个,小贩们使劲儿吆喝着。
何雨柱看得挺带劲,就好像回到小时候跟着他爸赶集那时候了。
他嘴角不自觉就露出个微笑,这穿越以后的日子,虽说有不少挑战,但也挺有意思。
“傻柱!傻柱!”
一声尖细的喊声,跟钢针似的,一下就把这和谐的画面给戳破了。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这该死的称呼!
他下意识就加快了脚步,假装没听见,心里暗骂:“阎老抠,喊啥呢!”
“傻柱!你小子给我站住!”
阎埠贵见何雨柱加快脚步,他也加快速度,一路小跑,终于在巷子口追上何雨柱,一把拍在他肩膀上。
何雨柱装作一愣,转过身,故意装出惊讶的样子问:
“哎呦,这不是三大爷吗?您叫我?”
他眼珠子一转,脸上堆满了笑容,那模样,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你小子,装啥傻?我喊你半天了,你没听见?”
阎埠贵气喘吁吁地扶着墙,眼神里有点不满。
“三大爷,您这可冤枉我了,我真没听见。您也知道,我这耳朵不太好,从小就落下毛病了,您叫我得大声点儿。”
何雨柱一脸委屈,心里却乐开了花,跟你丫玩心眼,你还嫩点儿!
“你……”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仔细打量着何雨柱,这小子,今天咋感觉不一样了?
眼神里透着股精明劲儿,不像以前那么傻乎乎的了。
“三大爷,您叫我啥事啊?”
何雨柱见阎埠贵不说话,又问了一句。
“哦,对了,傻……呃……”
阎埠贵差点又喊出来,他突然反应过来不该这么叫何雨柱。
毕竟人家现在是鸿宾楼的学徒,也算是半个城里人了,再叫傻柱,显得自己没文化似的。
“三大爷,您是老师,咋也跟着别人叫我傻柱啊?我叫何雨柱,您以后叫我名字就行。”
何雨柱语气挺平静,但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劲儿。
阎埠贵老脸一红,尴尬地搓了搓手,说:
“是,是,你看我这,叫习惯了。雨柱啊,你这是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