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枵一下子就惊醒了,就好像被人突然从梦里给硬生生拖出来一样,整个人猛地一哆嗦,后背瞬间就被冷汗给湿透了。
胸口那叫一个闷啊,就像被一块大石头给死死压着似的,呼吸也变得又急又乱,心脏在胸腔里就像发了疯似的乱跳。
烛龙呢,正用它那肉乎乎的小爪子在裴玄枵脸上轻轻扒拉着,湿漉漉的鼻子在脸上蹭来蹭去的,那感觉呀,就像好多小虫子在脸上爬,痒痒的。
屋里黑得跟墨似的,啥都看不见,就只有从窗棂缝里透进来那么一丝清冷的月光,就像一把银色的宝剑一样,照亮了半空中飘着的一个几乎透明的身影,那就是慕卿黎。
她看起来比之前更虚幻了,就像一缕风一吹就没了的轻烟。
她那张特别美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人心疼的苍白,就像冬天里掉了的花瓣似的。
嘴角还挂着一丝红得刺眼的血迹,在月光下看着特别扎眼,裴玄枵看着心都揪起来了,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紧紧抓住了一样。
“我没多少时间了……”慕卿黎的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感觉一阵风就能把这声音给吹没了,那声音就像是从老远老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满是凄凉和绝望,“让我帮你修复天眼吧。”裴玄枵还没反应过来呢,慕卿黎就用她那纤细的指尖把自己虚幻的手臂给划破了。
那声音可小了,就像针尖轻轻划在丝绸上似的。
一滴金色的血冒了出来,这血闪着特别耀眼的光,就跟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似的,慢悠悠地朝着裴玄枵的眉心飘了过去。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一阵清风轻轻吹过,还带着一点淡淡的花香呢。
嘿,白芷仙子就这么突然出现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卷轴。
那卷轴上的纹路在月光下面隐隐约约地发着光,透着一股神秘劲儿。
“小裴呀,这个东西你拿着,到了关键时候能保住你的命呢。”说完,白芷仙子就随手一扔,那卷轴就在空中划了一道特别好看的弧线,然后稳稳当当就落在裴玄枵的手里了。
这卷轴摸着还有点温热呢,感觉特别古老。
裴玄枵低下头一看,卷轴上写着四个古里古气的大字——《九转还魂诀》。
那字就好像是用鲜血写的一样,透着一种神秘又强大的力量。
“这个法术得用挚爱之人的精血当引子。”白芷仙子难得这么严肃地说话,“不过你得小心啊,慕家的血,可能会让人掉进执念的深渊里去。”
慕卿黎的残魂呢,却主动把半透明的手掌放在了裴玄枵的心口上,眼神特别坚定,说:“我是心甘情愿的。”裴玄枵听到这话,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啊。
感动就像潮水似的,哗地一下就涌上来了,可同时呢,又有深深的愧疚跟着一块儿冒出来。
他就寻思啊,自己有啥能耐啊,能让慕卿黎为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呢?
那金色的血液渗进裴玄枵的眉心,一下子,一股暖流就传遍了他的全身。
这暖流啊,就跟春天里的太阳似的,暖烘烘的,可舒服了。
他觉着自己的天衍之眼好像正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修补着呢,看东西都更清楚了,周围的东西看起来也好像更有生气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突然从虚空中传来一声惨叫,那叫声又尖又刺耳,就像直接扎进裴玄枵的耳膜一样,就跟有把刀直接扎进他心脏似的。
忽然,他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幻象:林晚被云无缺用噬魂钉钉在一个祭坛上,正痛苦地挣扎着呢,那惨叫声就在裴玄枵的耳边来回响。
云无缺还逼着他施展禁术——血祭九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