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渐渐理解了葛苏菲之前说过的话。
“你查完名单就知道了。”
他只是查到第二个名单，其中牵扯出的任务，就让他大概理解了葛苏菲为什么不打12339。
网络，一张巨大而缜密的大网。
虽然他只看到了一角，但即便这一角的网络也已经形成。
扩大范围，就是一张巨大的间谍网。
他相信，巨网正在被不遗余力地编织着。
更可怕的是，这张巨网中，如果有影响力巨大，大到能够撼天动地的人物，将会是怎样的能量。
李强光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但眼下，他想先弄清楚杨春茂和汪青到底想做什么。
“你想怎么样？”杨春茂问道，显然没听出来对面是谁。
“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日后等通知。”
“什么事情？”
“等通知。”
“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帮上忙，我…”
“你能，而且不能也得能。”汪青打断他，“做好心理准备，别想着临阵退缩。你没有退路。”
挂断电话，杨春茂捂着脸，重重叹了口气。
如果是敲诈勒索，还有希望解决，至少能暂时解决。
但对方一个钱字都不提，那问题就大了。
在他这个位置上，什么世面没见过？要他做的事显而易见。
对面还好心的“提前”通知他。
这天，杨春茂借口有要事处理没有回家。
一整个晚上，他抽了一整条的烟。
窗户关着，要不是火警报警器失效，办公室早就水漫金山了。
第二天一早，杨春茂去办公楼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饭。
店老板认识他，看到他的样子吓一大跳，忙问怎么回事。
“熬夜处理了些事情。”
“再重要的事情也没有自己的身体重要啊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