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闹剧,以孙尚书被抬走,送去和周侍郎做病友结束。
张慎和李慕白有些畏惧。
“回去告诉赵守,过几天,贫道自会亲自拜见儒家院长。”
苏程乾的话,让两人松了口气。
京城突然多出一位超凡境,这可不是小事。
当年,人宗道首入京成为国师,同样掀起不小风浪。
两人知礼节,拜别苏程乾,离开刑部大堂,赶回云鹿书院汇报。
苏程乾看向许平志一家。
许平志一副郁郁不得志中年人模样,唯唯诺诺。
十几年前,许平志作为许平峰弟弟,意气风发,和现在真是两幅模样。
不过,幸好取了个好婆娘,生的女儿很好看。
许玲月站在许平志身后,一双明亮双眸,小心翼翼打量着许七安和苏程乾。
但是,苏程乾发现,许玲月的视线,更多落在自己身上。
想了想原著。
对许玲月来说,与其羡慕兄长,不如说是慕强。
加上自己看上去也很年轻,比许七安无论身份还是实力,都强很多。
苏程乾也能理解。
他看着许七安打趣道:“许七安,你这妹子天赋不错,倒也适合做我的弟子。”
这一点,苏程乾确实没说错。
许玲月在修道的天赋,很强,完全不逊色携带气运的许七安。
许玲月眼眸一亮。
“额……师父,有我一个就够了吧。”许七安挠了挠头。
虽说苏程乾就了他,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可不好。
苏程乾点了点头,没有强求。
他知道,许七安现在还有很多疑问。
然后,在许新年略带期待的目光下,苏程乾挥袖带许七安离开。
许新年:……
为什么受伤的只有我一个?
我的天赋不好嘛?
您……好歹收我一下啊?
许新年头上一片灰暗,人生不值得啊!
许平志一家离开,刑部大堂只剩下宋卿迷茫地站在这里。
宋卿:……
不是?
我是来学炼金术的?
你把人带走了,我带谁啊?
还有……
这莫名的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
桂月楼。
顶层包厢。
桂月楼花魁轻摇娇躯,手腕舒展,漫漫红尘。
许七安坐在苏程乾对面,一脸严肃。
相比体验比勾栏高级的青楼。
他有许多问题想问自己这个师父。
“说吧,心里有话别憋着,想说什么,说什么。”
苏程乾浅尝美酒,兴致阑珊看花魁表演。
说实话,没有洛玉衡有魅力,也不如小采薇好玩。
许七安深吸一口气,目光坚毅看向苏程乾:“师父,我刺伤周侍郎,是你搞的手段?”
“我猜就是突然闻到的酒香。所以我才会失去理智,刺伤户部侍郎。”
“甚至,周立在街上调戏一个奴籍女子,也是师父的计划。”
“税银案其实是和周侍郎有关,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师父,你却说税银案不是你指使的,但在刑部,周立的状态,根本不想父亲被刺伤的恼怒,更像是知道这一切,在看戏。”
“所以,师父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考验我,为了看我的价值,值不值得您从地球把我带到这大奉?还是因为什么?”
许七安把自己所有疑问都倾吐出来。
他不理解,师父此举的用意。
单纯是为了让自己报复周侍郎,完全不用这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