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塘,
鲤鱼门。
茶楼内,整个茶楼里面充满肃杀的气息。
鱼头标坐在串爆的下首。
飞机则坐在另外一张桌子,他现在可没有资格上桌。
几人见陈文虎进来,鱼头标笑呵呵道。
“虎仔,有出息了,这次插旗就属你最威。”
“要不要,我把青衣一带的船运生意,都交给你做啊。”
串爆没有说话,而是在慢慢品茶。
陈文虎自然听出了鱼头标话中有话,他越权联系串爆,就是在打他老大鱼头标的脸。
要知道,在观塘,青衣一带的堂口全都是鱼头标在话事。
陈文虎能发展起来,自然是占了鱼头标的光。
没有背景,你怎么在道上混?
虽然这些老大平常看起来不怎么样,可名号是真管用。
“标哥,说笑了。”
“我什么量级,怎么能和标哥你相比。”
“串叔,标哥,喝茶。”
陈文虎笑着给串爆和鱼头标倒茶,但是皮笑肉不笑。
开玩笑,他现在有系统,有人,有枪。
给你们倒茶,那是给你们面子。
真惹了他,直接送你们去见太奶。
“阿标,虎仔这么做也是为社团好。”
“再说,虎仔拿下越南帮的地盘,也是为我们鲤鱼门壮势。”
“社团从成立到现在,丢失了多少地盘?阿乐前不久在旺角的两间舞厅不就被抢了吗?”
“看看,这些个老大有人有钱又有什么人,虎仔这次扩张了地盘,是社团这十年来的唯一一次!”
“他功不可没,打响了我们和联胜的名声!”
“……”
串爆擅长投资。
他总是利用自己左右的逢源的手段,在社团争斗之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到最后,在邓伯死后,他也成为整个和联胜里最有权势的叔父辈。
有了串爆的看好,和打圆场。
鱼头标拍了拍陈文虎的肩膀:“看吧,还是串叔欣赏你。”
“哦,还有虎仔,这次你拿下越南帮的地盘,上面很多老家伙不同意由你接管,我和串叔堵住了他们的嘴,不过你得拿出点实际来,最终还得靠你自己。”
陈文虎了然,这是又要要钱了。
mad,都是一群坑钱的货。
小弟上位要花钱,选话事人还要花钱。
难怪这些年来,和联胜的势力和实力逐渐萎缩。
就连话事人,都只是拥有两间酒吧的废柴。
别人话事人是门面,到了和联胜,却成了人人耻笑的对象。
“明白,飞全。”
陈文虎朝着门外叫了一声。
“是,虎哥。”
飞全应了一声,从门口提着一个皮包走了进来。
“串叔,标哥,这里是50万,我要越南帮的自治管理权,越南帮的地盘全权由我管理,我成立新的堂口。”
鱼头标和串爆眼眉挑了挑。
成立新的堂口,拥有自主权力。
陈文虎这是想干什么?
不想让人管他?
不过……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