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味还有个好?
催东来在前,燕秋在后跟着。
燕秋毫不介意,催东来倒是走不到两条街就烦了,这满街的‘地雷’这算个什么事儿?
找了个大客栈先安顿下来,跟小二打听了城里城外的好玩的地方、好吃的东西、好看的风景。
雇佣了辆马车代步,请了个马夫兼导游名字叫阿旱,二人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在城里城外游玩。
第一日,走遍了大街小巷尝遍了全城名吃,那形形色色的咖喱,叫催东来胃口大开,辣的、不辣的、半辣不辣的种种印族美食,好一番胡吃海塞。
第二日,逛遍了东、西城的市场,买到了许多南烟特产的香料、咖喱、地毯,精美衣服一堆东西都拉回客栈被燕秋收入了储物戒指中。
第三日,行遍了成外风景,千亩向日葵、万亩香菊花。
爬上了红叶山,看那‘霜染叶更红’,
回到了长玄江,赏那‘长河落日圆’。
第四日,来到港口广场。
这里有许多杂耍艺人在讨生活,有那吞剑的、抛飞刀的、吹笛子耍蛇的、变戏法的。一个个跟前要么放了个碗,要么放了帽子,观众看的高兴的就拿铜币抛进去。
这里最多的却不是艺人,而是乞丐。
不少乞丐见到催东来二人衣着绚丽,纷纷伸手要钱。催东来取出食物要分与乞丐,哪知那些个乞丐不收食物只想要钱。
这下可怒了催东来,他抽出马鞭几个响鞭抽去,就把一群乞丐吓走。
回过头来,看见燕秋瞪着他眼神奇怪。
催东来哈哈一笑,解释道:“都是些假乞丐真骗子。”
马夫阿旱也插嘴一句:“对,都是假乞丐。”
催东来一番吹嘘,他当年可是做过几个月真乞丐的:“真乞丐求食不求财,假乞丐求财不求食。”
“不求财?”
“对,除非遇到大难才会求钱,比如那一个。”
催东来一指,在街边一角,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穿着白袍跪在那里,身前摆放了一个牌子,身后用白布包裹了一具尸体。
那是一位七八岁的印族小女孩,棕色的皮肤大大的眼睛极是可爱,眼里含泪流漏出了说不尽的苦楚。
看不懂牌子上写的什么花纹字。
叫来阿旱一问才知道,这小姑娘要卖身葬父,催东来就要掏钱被阿旱拦住,拽到了一半说:“不要招惹麻烦。”
“什么麻烦?”
阿旱一番解释,这小姑娘外地的杂技艺人,她们家里是佛徒,死后要火葬。这城里都是印族教徒,死后要水葬的。
她想火葬其父没人肯干,除非要花大价钱。
这里好多人在盯着,估计过不了几天这小姑娘就抗不住了,也会水葬他父亲。
催东来道一声:“可恶!”
人家佛徒死了你们这些个人竟然逼别人水葬?
这南烟国的佛徒不是不能入水、入海,那是要火葬完了在水里撒骨灰的,免得皮囊入了鱼龙之口,造了因果孽缘。
催东来本不欲多管闲事,听完事情缘由只觉得怒火冲天。
“这麻烦,哥管定了!”
催东来上前双手合十行礼,当众取出几枚金币交给小姑娘。
周围有人看见黄的,立刻一番大乱。
一声哨响。
呼啦啦跑出来十几个人,个个手执前曲大弯刀。
指着催东来叽里咕噜乱骂一通。
催东来问道:“听得懂中山话吗?谁是头领,出来说话。”
一个瘦猴般的汉子跳出来,说起了拉儿啦儿的饶舌音中山话。
“外乡人儿,滚开儿。少管闲事儿。”
“天下人管天下事,你凭什么不让人管?”
“就凭老子人多、刀多!”
“哈哈哈哈哈”催东来仰天长啸,向汉子背后一指:“现在我比你人多!”
那汉子觉得不对,回头一看。
他那队人马躺了一地,燕秋手里拿着十几把刀。
“我刀也比你多,都拿来吧。”
汉子手里一空,再看催东来手里正拿着他那把祖传的‘红宝石前曲大弯刀’。
“哎呦,**啊?不错哎!”
汉子两股颤颤心道:不好,踢铁板上了。
拔腿就想跑。
催东来那容他跳掉,伸手一指点中穴位,这汉子就僵立在当场。
忽然人群分开,数十名官兵冲出来。
竖起盾牌的、弯弓搭箭的、端起长矛的一队队有板有眼。
当先一员武将出列,顶盔掼甲头插大长羽毛。
那武将上前两步,拿着个皮喇叭对着催东来,哇啦哇啦的喊个不停。
“喊的什么啊?哥听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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