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次充好之事根本就是诬陷,南山侯亲自去了一袋滨海盐与大王看,那分明就是上品精盐。
住的房子是比王宫高没错,却是住在极其简陋的炮塔里,只为了能为大王镇守东海!
要说比王宫高了,这王城外哪座炮塔不比王宫高?
那是人住的地方?
私自征兵更是无从谈起,哪里有两曲精兵了?
南山侯亲眼所见真真切切只有三百屯兵!
所谓的私自募兵一千八百,不过是附近乡镇为防止海盗劫掠,而自发组织的数百‘民壮乡勇’以及一些仆人罢了。
南山侯汇报到这里又说道:“启禀大王,滨海男爵嬴天潇不仅无过,还为有大功!”
满堂文武都很好奇有什么大功?
那滨海县历年来都是贫困至极,每年都要靠王国扶持钱粮才能维持下去。
这滨海男爵才领了封地短短两年就把滨海城搞的有声有色,今年不仅不用扶持,还岁贡了两万两白银!
满堂喝彩!
这参奏的事情不了了之。
东秦王一时兴起还赏赐了滨海男爵许多奇珍、记大功一件。
赏赐这事还要麻烦南山侯又跑了一趟,侯爷乐呵呵的领命走了,五日后在滨海城把王旨一宣,嬴天潇哈哈大笑,当场又送了南山侯白银万两。
宾主尽欢。
男爵堡垒建好,再加上两千披坚执锐的武士,嬴天潇算是有了安全的老窝。
问题又来了。
这两千军士对付普通人是足够了,可是按照催东来的计算里,这堡垒可是要抵挡五、六个先天高手的袭击的。
真的能顶住这么多吗?
这天晚上催东来带着燕秋、大牛、阿克几人扮作了黑衣人,对堡垒进行的‘猛烈’袭击。
结果是几人一路打到了嬴天潇面前。
嬴天潇疑惑道:“大哥,这是为何?”
“令不行,禁不止。一盘散沙!”
“怎么办?”
“就是一个字——练!”
怎么练?
令不行,禁不止。
那就要做到‘令行禁止’。
叫他们明白什么叫军令如山!
这日嬴天潇亲自在堡垒中击鼓聚兵,让那三百军士披甲戴盔集合起来。
男爵当众将令旗交给催东来,命令军士一切尊执旗官命令。
三百军士皆吼一声:遵命!
催东来一言不发就把他们带到了滨海县城正中广场,四面一看道路歪歪区区,小街小巷一派小镇风光,根本不像个有几十万人的城市。
催东来判定方向,令旗一摇,命令道:
“向此行军,不得转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得停留,违令者斩!”
三百军士奉命前进,走不多远就停下,当先一名百夫长跑回来说道:“禀告大人,前面是民房,无法继续前进。”
催东来令旗一挥:“再说一遍。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得停留,违令者斩!”
百夫长道一声遵命,跑回去跟另两位百夫长一商量,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那就——开路!
‘轰隆’一声响墙壁倒塌,百夫长举着铁锤亲自砸开民房,一路前进而去。
这一路上可算是热闹之极,有那江湖好汉要打抱不平,看到三百军士披坚执锐,也早闪到一旁。
一时间可谓是:
拆民房鸡飞狗跳,
拆库房尘土飞扬。
拆破庙砸烂佛像,
拆酒楼打碎碗碟。
拆赌场洒落银钱,
拆青楼镖客裸奔。
拆!拆!拆!
拆不动了!
那百夫长又跑来报告,前面是男爵府。
“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得停留,违令者斩!这是最后一次,再让我说一次遍,先斩了你!”
“得令!”
一队军士砸穿了男爵府!
那些住在男爵府后面的人家,本来是来看热闹的,这回也站不住了立刻回家收拾细软。
这群大头兵竟然连那男爵府都一起拆出条通道来。
这一路直线行军直到了日暮西斜,拆到了城墙之下,那百夫长也不询问命令:“前进!”
数名军士挥舞大锤就要凿穿城墙!
催东来及时来到,摇动令旗道:“停!”众将士这才长出了口气。
往回一看,夕阳中从县城中心到城墙之下有了一条康庄大道!
命令军士们回营吃饭。
全都以为已经结束,哪知这才是个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