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倾洒在巍峨的皇宫,给琉璃瓦镀上一层暖金。御书房内,秦绥宁端坐在雕花檀木椅上,手中朱笔在奏折上不停圈点批注,眉头却越皱越紧。身为掌控天下的女帝,她每日都要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可今日这些折子,不是官员互相弹劾,就是民生琐事棘手难办。
“陛下,礼部尚书求见。”司礼太监的通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宣。”秦绥宁放下朱笔,揉了揉太阳穴,抬眸看向门口。
礼部尚书李源匆匆走进来,行礼后,神色慌张地呈上一封密信:“陛下,这是从南方传来的密信,事关重大。南方数州遭逢罕见旱灾,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可当地官员不仅隐瞒灾情,还肆意克扣朝廷拨下的赈灾粮款,中饱私囊。”
秦绥宁脸色瞬间阴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竟有此事?这些贪官污吏,简直胆大包天!”她深知,民生不稳则国本动摇,此事必须立刻解决。
思索片刻,秦绥宁招来心腹大臣赵毅,命他暗中调查南方官员贪腐一事。赵毅领命而去,不出半月,便查清了一众贪官的罪行,证据确凿。
秦绥宁当即下令,将涉事官员全部革职查办,押解回京受审。消息传出,朝堂震动,一些平日里与这些贪官勾结的官员坐不住了,纷纷在朝堂上为他们求情。
“陛下,这些官员平日里勤勉有加,或许只是一时糊涂,还望陛下从轻发落。”吏部侍郎孙铭出列,满脸谄媚地说道。
秦绥宁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扫向孙铭:“一时糊涂?克扣赈灾粮款,致使百姓受苦,这是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朕绝不姑息。孙侍郎如此急切为他们求情,莫不是也与此事有关?”
孙铭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地:“陛下明鉴,臣绝无此事,只是念及同僚之情……”
“住口!”秦绥宁厉声打断他,“国法面前,岂容私情?若不严惩,如何服众?”说罢,她下令将孙铭一同关押审问。
在秦绥宁的铁腕手段下,这场贪腐风波很快平息,南方百姓也顺利领到了赈灾物资。经此一役,朝堂风气为之一新,官员们人人自危,行事也收敛了许多。
处理完朝堂事务,秦绥宁刚松了口气,却又收到一封来自江湖的密信。信中说,江湖上出现了一股神秘势力,四处招揽高手,行事诡秘,疑似在谋划着什么惊天阴谋。秦绥宁看完信,心中隐隐不安,她深知江湖与朝堂息息相关,这股神秘势力若不及时铲除,恐成大患。
正想着,陆九章匆匆走进御书房,他刚从沿海巡查归来,神色间带着几分疲惫,却难掩眼中的关切:“陛下,听闻您为朝堂之事操劳许久,可还安好?”
秦绥宁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微笑道:“有你牵挂,我自是安好。只是江湖又起波澜,这神秘势力,你怎么看?”
陆九章沉思片刻,道:“陛下,这股势力行事隐秘,想必不简单。不过,臣愿为陛下分忧,深入江湖,探个究竟。”
秦绥宁微微点头,眼中满是信任:“万事小心,我等你归来。”待陆九章离去,秦绥宁又陷入沉思,她深知,未来的路还很长,挑战重重,但她身为女帝,绝不退缩。
第八章:苗疆诡事,道心破祟
解决完朝堂和江湖的燃眉之急,秦绥宁本以为能稍作喘息,将更多精力投入到国计民生的长远规划中。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让她清闲。这日,她刚在御花园中坐下,准备享受片刻宁静,贴身女官便匆匆赶来,呈上一封用火漆严密封印的信件。
“陛下,这是苗疆加急送来的密信,说是十万火急。”女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秦绥宁心中一紧,她深知苗疆之地神秘莫测,蛊虫巫术盛行,能让他们如此急切求援,事情必定非同小可。她迅速拆开信件,只见信中写道:苗疆突发诡异疫病,患者昏迷不醒,身体冰冷,群医束手无策,更有传言是邪祟作祟,恳请陛下施以援手。
“苗疆疫病?”秦绥宁喃喃自语,眉头紧锁。她虽身为女帝,精通医术,可对苗疆的特殊病症和蛊虫之术了解甚少。但身为一国之君,心怀天下,她怎能坐视不管?
思索片刻,秦绥宁招来自己培养的江湖密探清风。清风身形矫健,行事利落,是她安插在江湖中的得力眼线。
“陛下,”清风单膝跪地,恭敬道。
“你即刻前往苗疆,打探疫病详情,记住,一切小心行事,不可打草惊蛇。”秦绥宁目光坚定地吩咐道。
清风领命而去,几日后便传回消息。苗疆的疫病比想象中更为严重,整个苗寨人心惶惶,就连精通蛊术的苗疆圣女也毫无头绪。秦绥宁不再犹豫,决定亲自前往苗疆。
她换上一身轻便的劲装,外披绣着金丝云纹的披风,背着装满珍贵药材和符咒的药箱,带着贴身护卫兼江湖好友夜影踏上了征程。夜影沉默寡言,却武艺高强,精通暗杀之术,是秦绥宁最为信任的伙伴之一。
一路翻山越岭,秦绥宁终于抵达苗疆。刚踏入这片土地,一股潮湿闷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茂密的丛林遮天蔽日,空气中弥漫着神秘的气息。苗疆使者早已等候多时,见到秦绥宁,急忙迎上来,神色焦急:“陛下,您可算来了。寨子里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我们试过各种办法都没用,求您救救我们。”
秦绥宁跟着使者来到苗寨,眼前的景象让她触目惊心。患病的村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家属们满脸泪痕,哭声不断。她走进一间屋子,仔细查看患者的症状。她伸手搭上患者脉搏,脉象微弱且紊乱,似有一股诡异的力量在侵蚀着他们的生机。
秦绥宁从药箱中掏出银针,为患者施针,试图疏通经络,激发阳气。然而,银针刚刺入穴位,便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一股黑色的烟雾。秦绥宁心中一惊,这绝非普通病症,也不像是寻常鬼魅作祟。
“这病症,会不会与蛊虫有关?”秦绥宁转头看向身旁的苗疆圣女朵娅。朵娅身着绚丽的苗服,佩戴着精致的银饰,眼神中却透着焦虑与无奈。
朵娅苦笑着摇头:“我也怀疑过,族中长老们查验多日,并未发现蛊虫踪迹。”
秦绥宁沉思片刻,提出要去蛊术禁地查看,那里或许藏着破解疫病的关键。朵娅面露难色,但看着奄奄一息的族人,最终还是点头应允。
两人来到蛊术禁地,刚踏入,一股刺鼻的草药味扑面而来。四周摆放着形态各异的蛊虫容器,墙壁上刻满神秘符文。秦绥宁和夜影小心翼翼前行,突然,一只巨大的守护蛊虫从黑暗中窜出,它浑身散发着幽光,张牙舞爪地扑向众人。
夜影迅速抽出佩剑,挡在秦绥宁身前,剑影闪烁,与蛊虫展开搏斗。秦绥宁则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掐诀,一道金光从指尖射出,击中蛊虫。趁此机会,夜影一剑刺入蛊虫要害,将其击退。
朵娅眼中满是惊讶:“没想到陛下竟有这般本事。”
秦绥宁没有理会,她的目光被墙上一幅古老壁画吸引。壁画中,一位黑袍巫师操控着蛊虫,释放出黑色烟雾,下方百姓痛苦挣扎。
“难道是有人故意为之?”秦绥宁看向朵娅。
朵娅脸色凝重:“这是我族千年前的一场灾难,当年邪恶巫师妄图统治苗疆,被祖先镇压,难道他的后人卷土重来了?”
话音刚落,禁地深处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哈哈哈,不愧是中原女帝,有点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