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担心的是,洛阳空虚,如果要
征讨段羽,就一定会从各地征调兵马。
既然是征调兵马,会不会也让他出兵。
如果让他出兵,他是出兵还是不出。
这就是刚刚公孙瓒问的问题的难处所在。
《讨贼檄文》是不是真的不要紧。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段羽胜了,那这《讨贼檄文》就真的不能再真了。
如果段羽败了,即便这《讨贼檄文》是真的,那也是假的。
难处在于,他们这些原本置身于事外的人应当如何选择。
身为汉室宗亲。
刘辩是皇长子,刘协也是皇子。
这都是老刘家自己的天子之争。
可若是选择错了一方,如果失败了,那就是万劫不复。
在公孙瓒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厅内的所有人也都在等着刘虞的回答。
“伯圭,诸位......暂且不论这讨贼檄文的真假,此等大事绝非可信一家之言。”
刘虞斟酌了半天之后,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想必洛阳朝堂定然会妥善处理此事,吾等也只需要静观便是了。”
公孙瓒手里啊拿着《讨贼檄文》表情好像略带失望的坐了下来。
为了庆祝公孙瓒立功驱赶鲜卑的庆功宴就在一封《讨贼檄文》之后草草了事。
而身为宴会主角的公孙瓒则是骑着白马,带着一杆侍从在饮酒过后骑乘战马回到了自己了在蓟县的府邸。
前脚公孙瓒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后脚公孙瓒的族弟长相和公孙瓒有几分相似的公孙越便拿着从蓟县街头捡来的《讨贼檄文》大步流星的来到了公孙瓒的面前。
府邸正厅当中,公孙瓒身旁的案几上同样放着一张《讨贼檄文》。
“大兄,大兄,大事啊!”
公孙越脸上带着激动的表情走进了屋内。
然而看到公孙瓒身旁的桌案上放着的白纸的时候,公孙越微微一愣道:“大兄你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