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琪戛停。
“臭老太婆!”路樱抄起桌面上的花瓶,“今天我跟你拼了!!”
说罢,光脚就往沙发冲。
金北周拦腰截住她,筋脉偾张有力的手扣住她脑袋,强行摁到胸膛。
“奶奶,”胸膛震出的声敲击路樱脸颊,金北周撇过脸,“我说过,樱樱任何事你都要通过我,您这是什么意思?”
席素玲:“莓莓住院的事你知道吗?”
金北周:“路樱打的?”
“......”席素玲一噎,“她把送给莓莓的手链要了回去,还一折卖掉,这不是在羞辱她吗?”
金北周:“您分得清无中生有和羞辱吗?”
席素玲勃然大怒:“你是想护她?”
“奶奶您坚持,”金北周一字一顿,“那我也坚持。”
如果她咬定金莓莓的住院,和路樱有关,那他就会坚持立场。
客厅氛围凝固。
金北周弯腰,将路樱横抱进怀里,吩咐拿双拖鞋过来:“怎么光脚?”
路樱情绪处在失控状态:“你签字,我要离开这里。”
金北周垂着脑袋,没吭声。
他手掌宽大修长,能轻松握住她寒凉的脚,掌心体温一点点过渡。
佣人递鞋子过来。
金北周耐心帮她穿上。
佣人扛不住压力,结结巴巴将事情说了。
金北周眸子清凉:“奶奶,爸妈工作特殊,便将金家交给了大嫂,您不体谅她辛苦,总该知道尊重人吧?”
“你还敢教训我了,”席素玲怒道,“你为了她们...”
“她们是谁?”金北周冷声,“她们一位是我大嫂,金氏集团总裁夫人,一位是我太太!”
席素玲闭着眼喘气。
“我说不过你,我让你爷爷跟你说!”
金北周扯出一点讥讽的弧度。
“大嫂的事,我会如实向大哥转达,”他声线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