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揪揪,夹上蝴蝶结发夹,或者戴个小发箍。
路樱看的眼皮子直跳。
飞宝是只公狗。
送狗小哥又一次过来,路樱看着他怀里洗的香喷喷、打扮得像个小公主的飞宝,忍无可忍:“你帮我传个话,狗还是脏点好,太香了,我想吃狗肉。”
“......”
这次之后,飞宝渐渐恢复成正常的狗样,就是还会穿各种鲜艳的狗服装,也干净到令人发指。
路樱觉得这种日子非常不错。
和平地离了婚。
她有工作,有同事,有朋友,生活中多了许多可以寄托情绪的事。
她甚至开始想,若宝宝的存在被金北周知道了,他们能像处理飞宝的事一样和平,路樱也不介意隔三差五让他陪一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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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0,金北周抱着飞宝去宠物店洗澡。
金斯年来了几个电话,金北周一个都没接。
他知道金斯年想说什么。
不外乎是金北周主动退出皇庭后,再没回过金家。
闹得很僵。
这天是金莓莓生日,金斯年想借此机会,缓和一下他跟家里的关系。
总是金家小孩,哪能不要自己家。
大概发现打不通后,金斯年让葛琪打一个给他。
大嫂的面子,金北周总会卖的。
果不其然,看见葛琪来电,金北周接了。
飞宝不乐意洗澡,金北周手机举在耳畔,另只手协助宠物师安抚它,低着嗓哄道:“别乱扑,洗干净点才能见妈妈。”
葛琪安静片刻:“不回来了?”
“嗯,”金北周眼睛停在飞宝身上,淡声,“我儿子洗澡比较重要。”
葛琪也没劝他:“亲戚长辈们都在问,爷爷奶奶脸上挂不住,一直在催我们打电话。”
金莓莓的这个生日格外盛大,就好像在弥补她为金家做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