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她的有些行为举止就跟鬼附身一样,她自己解释不清楚。
瞒就瞒了。
瞒到瞒不住为止呗。
她又没犯天条。
金北周立刻信了,躬着腰身,在她座椅前蹲下:“胃还难受?”
“好多了,”路樱搪塞,“还需要忌点口。”
金北周与她平视。
男人一双剑鞘浓眉,锋锐肃杀的丹凤眼漾出温柔,暖了整张脸的冷意。
“不能减肥,”他低着嗓,慢慢哄道,“之前是我嘴贱,我赔礼道歉,行不?”
如今他不能守在路樱身边,怕她由着性子乱来,再伤着身体。
路樱面不改色:“你走吧。”
“......”金北周不想走,“伊家的事,是我连累你,我请你吃饭...”
“不要。”
“求你...”
“滚蛋。”
“你考虑一下,”金北周透着不自觉的卑微,“不要拒绝的这么干脆...”
路樱:“好。”
金北周顿了下,喜色浮上眉梢:“答应了。”
路樱:“我考虑一下。”
“行,”金北周舔唇,“我在这儿等着...”
路樱:“考虑好了。”
“......”
路樱:“我拒绝,请回吧。”
金北周心梗犯了。
“你走不走,”路樱没耐心,“门边那大花瓶就是给你备的。”
金北周荒唐:“你还扛花瓶了?”
那花瓶一米多高,这姑奶奶可真是一身牛劲。
“还有,”说到这,他抓着那本硬脊的厚重棋谱,“棋谱能用来砸人?外公让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