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沉思了片刻，答道：“对不起，我们是受令对贵星进行考察的，但没有恶意。如果因我们的行动侵犯了贵国的领空，我深表歉意。我们只是想在这里休息一会，没想到还是惊动了你们。真是很对不起。我们马上离开。”
然后，他又用英语道：“Imsorry,weareorderedtoinvestigateyourstar,butwehavenomalice。Iapologizefortheviolationofyourairspacebyouractions。Wejustwanttohavearesthere,butwesurprisedyou.Imreallysorry。Letsleavenow。”
“对不起，我们希望两位能配合接受我们的问话。”那人坚持道。
李凡阳送过一个微笑，说：“抱歉，我们没有接到与地球人接触的命令，还请你们理解。不过，我再次向你们表示歉意。之后，我们可能还会进入你们的国度。
但我们只代表R星做科学考察，对其它国家也一样，还望你们理解。我要起飞了，请你们离飞碟稍远些，不然会伤着你们的。”然后，他按动了启动键，很快从他们眼中消失。
飞碟平飞后，陈婉丽立即讥道：“啊哟哟！没想到你还会如此表演，濱得不错吗？”
“嘿嘿！我读大学的时候演过话剧。你别嫉妒。啊！”李凡阳有点得意。
“哼！我还嫉妒。你觉得这样对PLA叔叔，不缺德吗？”
“他的做法非常妥当。即使你们答应和他们会面，也不可能达到目的。我不会让你们暴露在天下人面前的。”好久没有说过话的器灵，居然插了一句。
陈婉丽顿时来了气，跺脚道：“你个死器灵，我们遭难的时候，你不出手帮一把。如果我们接受问话，理由也正当。你却要来插手，什么意思？不要天理了？”
然而，器灵压根就不搭理她。
从新疆飞到南海，也就片刻的功夫。
飞碟在南海降落后，李凡阳就操纵着它潜到了水里。
李凡阳苦笑脸，道：“美女，我们已经被军方关注了。现在，我们只能睡觉了，明天看能不能找到机会靠近沿海，看海中美景。不然，我们只能在海中等到明天晚上回去了。”
陈婉丽突然来了兴致，说：“我们还没有做飞碟变小的实验呢？要不，现在做一个？你看，如果能够让它再缩小一半的话，是不是我们被发现的机会很小了？”
李凡阳摇头，说：“今天还是算了。这黑古隆冬的，给人的感受不全面，等明天接近在近海的时候，给人的感觉视觉很全面了，感受自然不一样。”
陈婉丽懒懒地答道：“也是，但刚睡了醒来，现在也睡不着。”
“那打坐修炼，解剖未理解的信息。等醒过来后，我们再讨论。”
之后，两人坐定，进入了回想状态。
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两人先后醒了过来。
陈婉丽淡淡一笑，说：“我回想了一下。我认为我们基本能操控飞碟了，主要的问题是不熟练，反应速度也不快。特别是在碰上灾难的情况下，能够快速冷静下来，并镇定的下达指令，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做不到这点。”
李凡阳点头，说：“我赞成你的意见，说明我们的心理素质还是太差。所以，我们要在这方面加强训练。你去过火葬场吗？”
陈婉丽摇头，答道：“没有。《盗墓笔记》里记载了南沙群岛有个海中陵，看的时候背脊发冷，起鸡皮疙瘩。作者的想像力还真丰富，服他了。”
“我们回去以后，我带你去体验一下这种背脊发冷的感觉？”
“拉我去殡仪馆看死尸？”陈婉丽的语气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