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丽苦笑,说:“我当然知道,但要做起来,还真……”
“别犹豫了,不就是一次锻炼吗?来,抱一个。”李凡阳朝她摊开双手。
陈婉丽羞涩地一笑,伏在他胸前,道:“你准备好帐篷了?”
李凡阳闻着她醉人的休香,很是享受。他紧紧地抱着她,点了下头,说:“你跟着我去就行了,但要做好思想准备,不要被吓着了就行。”
之后,两人闲聊了一会后,关好门和窗帘后,溜到飞碟里练起了打坐功,练着练着就在舱里睡着了。
当曙光升起好久后,他们也自然醒了过来。
洗涮完在店里吃了早饭,两人带着帐篷坐着专线车直往滁州而去。
中午,他们到达滁州市的胜利沟,吃了中午饭就往山里钻。看那里坟地多,两人就往那里爬。
下午三时的时候,他们在逛了几个山头后,又来到了一座黄土山。
“我们已经走过三片坟地了,也不见你皱眉?”
“大白天的,还有你陪着,要是还背脊发冷,就像你们男人嘴里的粗话,没鸟用了。”陈婉丽挎着他的,侧了他一眼。
“千万别这样说我哟,美女。”李凡阳一双眼溜溜地在她向上转着,两人沿着小路往上爬。
“哼!不上小人的当。”陈婉丽瞟了他一眼,回嘴道。
这片黄土山,几乎成了坟茔的堆积地了。山上没几棵树,坟墓是一坟连着一坟,各坟的中间几乎没有空隔,漫山遍埋,尽管是有阳光的白天,但也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李凡阳站在山顶,看着一片坟茔,道:“你看,前面那坟坐北朝南,且把围砌得很好的,看成色至少上百年了。那些杂草不少的怕有二十年以上了,这山顶和坡底显得新色些的,这些应该是近些年埋的,应该实在是难找地方了,只好往这些地方送了。”
陈婉丽看着密密的坟茔,皱眉道:“你还别说,如今要找个埋死人的地方还真难。网上说的,如今的人是养不起,也死不起,还真有道理。听说坟地高的,要二三十万。
我听乡下的亲戚说,他们家的房前屋后都是坟茔。我死后,什么都不要,骨灰往坑里一丢,栽棵树在上面就行了,为绿化祖国大地做贡献。”
“是应该洒脱些,**的骨灰不撒向大地了吗?每个人死后都这样堆一个坟,几十年后怕是要遍布全国的每寸大地了。”
“听说当年的南京、武汉保卫战,这一带都是外围战场,不知有多少军人战死在这些地方。听当地的老人说,当年这一带的夜晚,时常能听到鬼魂的冤嚎。”
陈婉丽抓紧他的胳膊,道:“你别说得那么恐怖好不?”
“老百姓的话虽然有夸张成份,但也间接说明了当年大战的恐怖与惨烈。”
“喂!你是说,我们今晚来这里野营?”陈婉丽他的手,转身看着身后。
“我看这地点不错。怎么样?你够胆不?”李凡阳瞟了她一眼,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