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财产分割嘛!在婚姻双方均无过错,只是单纯不想接着过日子的情况下,原则上是平均分配,房子、钱票包括家具,一人一半儿!”贾东旭声音洪亮,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在座的妇女同志们听闻,顿时精神一振。她们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要是和丈夫离婚,竟然还能分得一半家产,这和她们以往的观念大相径庭。
以前,嫁出去的女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要是被婆家人嫌弃离婚,回娘家都没脸,即便厚着脸皮回去,不仅要遭受娘家人的白眼,还少不了被外人指指点点。城里姑娘离婚后日子或许还能勉强维持,但从乡下嫁到城里的姑娘,一旦离婚几乎就没了退路,意味着被丈夫抛弃,回乡下甚至可能面临饿死的困境。所以像秦淮茹这样从乡下嫁到城里的姑娘,在家里地位普遍较低,不仅吃苦耐劳,还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广大女同志们还沉浸在震惊之中,部分男同志却坐不住了。
“东旭!这可不能乱说啊!哪有两口子离婚,婆娘还能分家产的?从古到今,都没这种道理!”一位男同志忍不住出声指责。
这话瞬间得到了易中海的强烈认同。
“对!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家里的房子和钱都是我挣的!王翠兰,你想都别想!带上你的东西,赶紧给老子滚!”虽然易中海被压在地上,但说话依旧气焰嚣张。
贾东旭见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看来,咱们街道的普法工作做得还不到位啊!你们说的这些,都是封建朝代遗留的陋习,是文化糟粕!你们有几个胆子,敢搞封建复辟?!”贾东旭声色俱厉地质问道。
如此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易中海明白大势已去,眼中闪过不甘,恶狠狠地盯着贾东旭。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绝情,不仅要毁了他的家庭,还要分割他打拼多年的财产。
原本还心存不满的男同志们,此刻都吓得不敢出声。
反观王翠兰和其他妇女同志们,个个挺直了腰杆,不少人激动得眼眶泛红。从今往后,她们再也不用在丈夫和婆婆的阴影下战战兢兢地生活了。
“解成!去一趟街道办和妇联,就说有人欺压女同志!”
“拿着,回来再给你一毛钱奖励!”
“好咧!贾大爷!”
给钱办事,阎解成满脸谄媚地接过钱,一溜烟跑了出去。
看着阎解成远去的背影,易中海这下真慌了,语气焦急地说道:“东旭,咱们好歹师徒一场,这事儿就在院里解决行不?这样!我答应,就按你说的,家产一人一半儿!行不?翠兰,咱们夫妻一场,你帮我说句话呀!”
他心里清楚,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就彻底臭了,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收徒弟,轧钢厂肯定也会对他进行处罚。
王翠兰此刻满心厌恶地看着他,对易中海的求助,直接扭头不理,眼不见为净。
贾东旭看着易中海慌乱的样子,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面向众人高声问道:“可能有人觉得我贾东旭是在小题大做,就这么点事儿,没必要麻烦街道办和妇联。但大家仔细想想,如果王翠兰没有被易中海耽误,她现在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我相信很多人都能想到!王翠兰女同志现在很可能已经儿孙满堂了。可现在呢?如果没有今天的义诊,她可能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一生都背负着不能生孩子的骂名!”
“我就想问,欺压妇女难道不该付出代价吗?这种自私自利的行为,难道就能轻易放过吗?”
“不能!翠兰是无辜的!”
“对,我们不答应!凭什么她要受这个窝囊气啊!”
“不答应!不答应!......”
...
看到众人义愤填膺的样子,贾东旭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