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那场活色生香的“职场骚扰”，陈默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那个中年男人，是京海市一家小有名气的科技公司老板，姓李，平时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而那个女秘书，更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交际花，靠着几分姿色和手段上位。
老牛吃嫩草，还是办公室恋情？
啧啧，有钱人的世界，总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陈雪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李明德和他那个小妖精秘书？有什么好看的，圈子里谁不知道他们那点破事。”
陈默收回目光，端起香槟抿了一口：“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李总平时人模狗样的，私底下玩得还挺花。”
“男人嘛，有几个不好色的？”陈雪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不过，你少掺和别人的事。李明德虽然公司不大，但背后也有点关系，别给自己惹麻烦。”
她话锋一转，又看向陈默身边的苏清影，眼神带着审视：“倒是你，什么时候对这种清纯学生妹感兴趣了？转性了？”
“偶尔换换口味。”陈默揽着苏清影的手臂紧了紧，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我喜欢就行。”
苏清影感受到他手臂的力量，以及周围若有若无的目光，身体不由得又是一僵。
她能感觉到陈雪话语中对她的轻视，也能感觉到陈默语气中的随意，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更换口味的玩物。
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她只能强忍着，将头埋得更低。
陈雪看着苏清影那副逆来顺受、楚楚可怜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也没再多问。
她这个弟弟，虽然看起来变了些，但骨子里的霸道和占有欲，似乎一点没变。
“行了，你自己玩吧，我去跟几个伯伯打声招呼。”陈雪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转身融入了人群。
陈默看着姐姐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这个姐姐，虽然嘴上刻薄，但似乎……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讨厌他？
他摇了摇头，不再多想，揽着苏清影，开始在宴会厅里闲逛。
所过之处，无不引起旁人的侧目和低声议论。
“那就是陈家那个混世魔王？怎么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是啊，看着沉稳了不少，气场也强了。”
“他旁边那个女的是谁？真他妈漂亮！以前没见过啊！”
“估计是新泡上的大学生吧，陈少的口味，谁摸得清？”
各种议论声传入耳中，苏清影的脸色越来越白，手指紧紧攥着裙摆，几乎要将布料抓破。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贴上标签的商品，在众人面前展览，接受着各种不堪的评判。
陈默却仿佛丝毫没有听到这些议论，依旧神态自若地和一些上前打招呼的人寒暄。
他的应对滴水不漏，既带着几分上位者的矜持，又不失年轻人应有的活力，让那些原本想看他笑话或者试探他的人，都暗暗心惊。
这陈家大少，是真的变了！
“默哥！”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只见王浩端着酒杯，满脸谄媚地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是富二代圈子里的小跟班。
“默哥，您今天可真是……光彩照人啊！”王浩的目光在陈默身上转了一圈，又贪婪地扫过苏清影，“这位……就是嫂子吧？真漂亮！跟默哥您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他这番话，故意说得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
苏清影听到“嫂子”这个称呼，身体猛地一颤，脸上血色尽褪。
陈默瞥了王浩一眼，淡淡道：“有事？”
王浩连忙点头哈腰：“没事没事，就是看到默哥您来了，过来跟您打声招呼。”
他顿了顿，又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道：“默哥，高家那边……听说彻底栽了？盛海医药都快破产了！真是大快人心！肯定是默哥您……”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