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感受着怀中女孩身体的僵硬和轻微的颤抖，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着猎物在他的掌控下挣扎、恐惧，最终却又不得不屈服。
苏清影的反应，无论是之前的惊慌失措，还是刚才短暂的爆发，都让他觉得很有趣。
这座冰山，比他想象的更有韧性，也更有……调教的价值。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揽着苏清影，在众人的注视下，如同主人带着他的所有物一般，离开了喧嚣的宴会厅。
坐进跑车，引擎的轰鸣声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也似乎隔绝了苏清影最后一丝与那个正常世界的联系。
车内的气氛沉默而压抑。
苏清影靠着车窗，看着外面飞速掠过的霓虹灯光，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才在宴会上的短暂勇气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恐惧和茫然。
她打了张扬，顶撞了赵雅，这一切都是因为陈默。可她不确定，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会不会因为她的“不听话”而迁怒于她，或者她的家人。
陈默没有说话，只是专心开着车，偶尔侧过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身边的女孩。
月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精致而脆弱的轮廓，那微微颤抖的睫毛，紧抿的嘴唇，都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安。
“在想什么？”陈默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苏清影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转过头，对上陈默那双深邃的眼眸，慌忙移开视线：“没……没什么。”
“没什么？”陈默轻笑一声，“是在后悔刚才打了张扬，怕他报复？还是在担心，我会因为你顶撞了赵雅而不高兴？”
苏清影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陈默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看着我回答。”
他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苏清影被迫与他对视，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眸中，她感觉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
“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不知道？”陈默的笑容带着几分冷意，“苏清影，我告诉过你，你是我的人。张扬也好，赵雅也罢，他们算什么东西？敢动我的人，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他松开手，语气恢复平淡：“所以，你不需要担心那些不相干的人。”
“你需要担心的，只有一件事。”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那就是，怎么取悦我。”
苏清影的心猛地一沉，脸上血色尽褪。
绕来绕去，最终还是回到了这个让她屈辱的原点。
跑车最终停在了那栋位于大学城附近的高档公寓楼下。
陈默熄了火，解开安全带：“下车。”
苏清影如同提线木偶般，跟着他下了车，走进了公寓楼。
电梯缓缓上升，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更加压抑。苏清影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进入那间装修奢华却让她感到冰冷的公寓，房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如同敲响了她命运的丧钟。
陈默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地丢在沙发上，然后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他没有看苏清影，只是对着客厅巨大的落地窗，看着窗外的夜景，慢条斯理地品着酒。
苏清影局促地站在客厅中央，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看着陈默挺拔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却又不由自主地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大而危险的气息所吸引。
“过来。”陈默转过身，对着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