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隽谦轻阖的
眼眸睁开,轻描淡写了一句。
“你不是我请的保姆,没有义务要给我做早餐,我贪你这么久便宜你怎么还习惯了?”
话落,车内安静两秒。
岑霜愣着,微启的唇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的确没有义务,但是这种没有义务的事情,她在周家也做了十来年。
更多时候像是一种习惯。
“但我住的是你的房子。”
岑霜淡然开口,像是对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做出解释一样。
昏暗的车内,唯有庄隽谦的手机亮着光,安静中,他嗤笑一声。
“我既然说了要给你住,你好好住着就是了,我要觉得你占便宜了,付房租就是了,我没闲心情玩这种劳力抵扣的事,你要做的不好我是说你还是不说你?”
庄隽谦放下手里的手机,侧目斜睨了她一眼,又无奈的将头微微往后靠着,继续说道。
“你做的不好我没有办法心安理得提出要求,因为我们都是付出等价的服务,这种看似公平的劳动抵扣,你不觉得就是在消磨你的自尊心吗?”
他说教的样子像极了老师教学生,有点无奈,但又不忍说的太过分唯恐伤到她的自尊心。
但偏偏岑霜像极了那不服管教的坏学生。
只是哦了一声将头转向窗外。
庄隽谦气笑了,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
到家后也是先进门去,到了房间就没出来过。
岑霜瞧着,觉得是不是应该上去道个歉什么的,结果洗漱完之后躺床上想着要怎么开口。
想着想着却直接睡着了。
凌晨的时候岑霜被噩梦惊醒,看了眼时间不过早上五点。
想起自己做的梦。
梦里半夜被庄隽谦怒气冲冲的破门而入说她狼心狗肺,提溜着她的东西连人带行李的将人打包丢了出去。
吓得她忽然惊醒,醒来连忙看了眼自己在哪儿。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