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一句‘大汉伐罪,无赦’,令天下不臣之人走上绝路,连分脉求存之路都堵死了。
所以,他只能随着张肃随波逐流,等候讨伐之日的到来。
“命啊!”
彭羕赞同的自嘲一笑。
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州府尽是尸位素餐之人。
若他为州府大吏,早就开始筹备战事了,哪里还能受如此被动。
“吃鱼。”
“某今日所钓,有极鲜之味。”
法正示意二人举筷酒家保端上来的烧鱼。
今日,他所垂钓,可不是两条河鱼,而是州府之鱼。
此二人,一为张肃之弟,一为书佐,每日过手军政要务无数,可行内间之事。
洛阳。
许兴一行归朝。
千余羌骑留驻城外。
只有许兴,拉姆顿珠,还有鄯善王童格罗迦被引入洛阳。
“天人之所。”
拉姆顿珠环视四方,眼中满是尊崇。
至于鄯善王童格罗迦,早已陷入震惊之中。
他早知大汉丰饶,强大,极西之国都不远万里东行贸易。
可他没想到大汉的帝京,竟然如此广袤,而且往来的人更是如大漠沙砾之多。
“将军。”
“某等去何处?”
许兴有些心虚,向御马领路的马超问道。
“某是校尉。”
“龙骧校尉马超。”
马超侧目一瞥车舆,沉声道:“朝廷有制,你先需禀礼部之事,然后再述兵事!”
“礼部吗?”
许兴顿时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初归朝,便要入大业宫奏禀。
转瞬,又猛的睁大眸子,问道:“马校尉的父亲可是率善中郎将?”
“嗯。”
马超拍了拍甲胄,朗笑道:“你从肃州回来,应当是见过家父,某去年荣登武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