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觉得自己是能飞的超人。”
三秒后，他睁开眼，原地蹦了两下，没飞起来。
明石捂着嘴笑：
“李君的潜意识里根本没信，当然没用啦~这种认知得刻进灵魂里，比舰娘的舰装觉醒还难呢。”
李景山挠了挠头，倒也不沮丧，说：“反正现在这身体素质已经够我在末世横着走了。就是……如果能兼容舰娘的能力，说不定能更快重建文明。”
企业递给他一杯热可可，说：“慢慢来嘛~系统绑定才半个月，你的身体还在适应阶段。我们港区的科研部可以帮你做长期观察。”
“对了！”
明石突然从白大褂里掏出个小本本，封皮上画着招财猫，说：“上次给李君修终端用了三块备用能源，帮武藏改甲标的外壳用了半吨特种合金，还有借你的实验场清理费……总共是……”
“等等等等！”
李景山差点被可可呛到，说：“不是说合作测试免费吗？”
明石推了推圆框眼镜，镜片闪过狡黠的光，说：“那是测试仪器的使用费~可明石的技术是要收费的呀~而且……”
她从桌下拖出个刷着粉色漆的铁皮箱，说：“上次帮李君搬物资时，你说要帮我卖这个箱子对吧？”
李景山看着箱子上歪歪扭扭的“明石牌多功能收纳箱”字样，想起三天前在仓库看到的场景——整整二十个同样的箱子堆在角落，落了层灰。当时明石嘀咕说“明明刷了八遍漆，为什么没人买”，他顺口应了句“等我有空帮你推销”。
李景山一拍大腿，说：“成交。我在末世那边有个小仓库，正好缺收纳箱。明天就让人把这二十个运过去，按你标的价卖。”
“真的？！”
明石眼睛亮得像两颗小太阳，瞬间把账本塞回口袋，说：“那明石现在就去给箱子打包！对了要系蝴蝶结吗？红色还是金色？”
她边说边往仓库跑，发梢的机械蝴蝶扑棱棱跟着飞。
企业望着明石的背影摇头轻笑，说：“她这些手工箱子啊，连贝法都嫌占地方。李君倒是帮了大忙。”
李景山说：“互惠互利而已。等我的文明基地建起来，还得靠你们的技术支持呢。”
深夜，李景山回到临时住所。桌上的电子日历显示着“第17日”，五天后的日期被他用红笔圈了个圈。窗外传来舰娘们夜巡的脚步声，夹杂着雪月和乔的嬉闹。他摸了摸胸口，那里还能感觉到系统核心的温热——那是连接两个世界的火种，此刻正随着他的心跳轻轻震颤。
李景山翻开笔记本，忽然停住笔。透过窗户，他看见港区顶层的会议室亮着灯，黎塞留和俾斯麦的身影在玻璃后晃动，像是在布置什么。他合上本子，嘴角扬起笑意。
五天后的清晨，李景山站在会议桌前，指尖轻轻拂过深木色的桌面。这张桌子他前日见过，当时黎塞留和俾斯麦的影子还在玻璃后晃动，如今已铺好了烫金封皮的合作协定，封面上“次元文明共荣协约”八个字在晨光里泛着暖光。
“李君。”
企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今天没有穿日常的白大褂，而是换上了绣着蓝鹰徽章的正装，发梢用缎带束起，显得格外利落。她捧着文件的手稳当有力，说：“这是港区科研部、战术部、后勤处三方联合拟定的草案，昨晚黎塞留阁下和俾斯麦阁下又逐条核对过。”
李景山接过文件时，注意到企业指节上淡淡的茧——那是长期操作舰装留下的痕迹。翻开第一页，他便看见自己熟悉的字迹：前半部分是系统生成的“末世地球现状说明”，从辐射区分布到可用资源清单，连他上周刚发现的小型煤矿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后半部分则是港区的承诺：技术支持涵盖基础工业、农业培育、医疗防疫，附带“紧急情况下可调用轻型舰娘进行短期防护”的特别条款。
企业指尖点在倒数第三页，说：“这里，关于资源置换部分，明石特意加了备注——她的收纳箱可以用末世的稀有金属抵扣成本。”
李景山抬头，正撞见明石从会议室侧门探进脑袋。小姑娘今天罕见地穿了件淡蓝连衣裙，发梢的机械蝴蝶却还是沾着机油，此刻正扑棱棱飞到文件上空，在“物资交换”四个字上盘旋两圈，又“嗡”地一声溜回明石肩头。
明石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加油”的手势便缩了回去。
企业翻到附录，说：“还有这个，黎塞留阁下坚持要加的‘文明保护原则’。”
李景山扫过那行加粗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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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时间：5月1日到5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