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旗袍布料在接触的瞬间化作飞灰。
邱文杰指尖勾着旗袍残片,看着冷巧玲若隐若现的肌肤,喉间溢出变态的低笑:
“这样若即若离,才最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手掌顺着旗袍开衩处上移,指甲刮过冷巧玲腰侧,留下几道青白的压痕。
就在此时,包厢内的空气突然凝固,水晶吊灯的光芒扭曲成血色漩涡。
邱文杰猛地警觉,脖颈处的咒文突然发烫:
“这气息...鎏金会所地下的镇魂阵是你动的手脚?”
空旷的包厢里,一道低沉的声音凭空响起,带着金属般的冷冽:
“反应倒是不慢。”
邱文杰瞬间祭出符咒,却在转身时瞳孔骤缩——原本空无一人的天鹅绒沙发上,不知何时坐着个黑袍男子。
那人周身缠绕着若有若无的黑雾,指尖把玩着枚泛着幽光的铜钱,正是他藏在鎏金会所地下的镇邪之物。
“你究竟是谁?!”
邱文杰倒退半步,后背撞上碎裂的屏风。
林肖翰缓缓起身,绣着穷奇的袍角扫过地面,所到之处凝结出蛛网状的冰纹:
“我说过,来取你命的人。”
他猩红的瞳孔锁定邱文杰胸口的咒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和厉鬼做交易?你也配?”
冷巧玲趁机挣脱发间的禁锢,闪身到林肖翰身后:
“主人,他...”
“我知道。”
林肖翰抬手制止,袖中甩出的红绳缠住邱文杰手腕。
“你以为靠几个献祭就能与白山馆为敌?”
随着话音落下,邱文杰怀中的保命符化作飞灰,脖颈处的契约印记开始寸寸崩裂。
邱文杰后背重重撞上鎏金门,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慌乱拉扯门把手,金属表面却突然爬满暗红纹路,像活过来的血管将门锁死死缠住。
“你...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方才的嚣张荡然无存。
林肖翰倚在碎裂的屏风旁,修长手指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猩红的火星映亮他眼底翻涌的杀意:
“我说过,取你命的人。”
烟雾缭绕间,他袖口的穷奇兽首仿佛活了过来,獠牙几乎要穿透布料。
“不可能!不可能!”
邱文杰突然疯狂捶打门板,震落的金箔簌簌飘下。
随着他每一次撞击,地板缝隙渗出粘稠的黑血,在他脚边汇聚成狰狞的兽形。
林肖翰慢条斯理地弹了弹烟灰,看着男人徒劳的挣扎:
“别白费力气了。从你签下血契的那一刻,就注定要还这笔债。”
他的声音像浸透冰水的绸缎,字字诛心。
“为了一个贱人,值得吗?!”
邱文杰猛地转身,脖颈青筋暴起。
“她们不过是任我玩弄的商品!我有的是钱!你要多少?五百万?一千万?!”
他颤抖着掏出镶钻钱包,钞票和银行卡如雪花般散落。
冷笑声突然刺破凝滞的空气。
林肖翰抬脚碾过满地狼藉,黑袍下摆扫过之处,钞票瞬间化作灰烬:
“在白山馆眼里,你连蝼蚁都不如。”
他抬手轻挥,邱文杰突然被无形力量拽到半空,脖颈浮现出缠绕的红线。
“欠债,总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