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晨礼的祷告结束后,盖里斯遵循着法兰克人的传统,赠予自己妻子一份宝贵的礼金,那并非是田地、也不是金钱,而是一册手写出来的教理。
对于盖里斯而言,这
是过去数年的成果,也是他对未来的期盼。
当婚礼的这最后一步走完后,盖里斯看着少女,而少女看着盖里斯,他们没什么言语,只是不自觉的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而后相拥、相吻。
当这清晨的一点温馨结束后,盖里斯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带着伊莎贝拉去洗漱,替她扎出了那仿若雅典娜桂冠般的编发造型。
这不是盖里斯第一次替伊莎贝拉编发,但却是自认识以来最为认真而漫长的一次。
曾经的心灵手巧,到了此刻却也就只剩下了全神贯注的“笨拙”。
“满意么?”盖里斯取出一面小小的化妆镜递给少女。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伊莎贝拉从未发现自己能美到如此地步。一抹淡眉、纯净的碧蓝双眸、恰到好处的鼻梁,配上粉嫩而略单薄的双唇,加上优雅的“桂冠”。
一股浑然天成而显空灵有若精灵般的少女气质,便就凸显了出来。
“不施粉黛轻娥眉,淡妆素裹总相宜。”盖里斯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看着眼下的妻子,盖里斯忍不住想起了在阿喀斯尔村里,还有外约旦时的那些岁月。烈阳下劳作一言不发,麦芒划破手指能坦然对待。
那时候的伊莎贝拉,有着如农家少女般的麦色肌肤,掌心上分布着数个老茧,朴实无华的令人难以想象其出身。
无论表象如何改变,这却就是他盖里斯的妻子。
“别看了,吃饭去吧。”而后在少女略显婴儿肥的脸蛋上吧唧了下。
“好!”
他轻声又念了一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别时握住你的手,白头到老此生休。】
……
这是一次简单而盛大的婚礼,盖里斯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出格的事,甚至于他都未曾宣扬过自己的名号。
对于提尔城的市民们来说,盖里斯的身份,其实并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