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师妹，你来亲自指导我们吧。”
采薇“呵”了一声：“下次一定！”
她从白衣师兄群里硬挤了出去，赶快离开才是正道，别露馅了。
其实，她什么都不懂。
她就是把之前看到的说了，至于原理是什么，她哪里知道。
这些家伙都已经完全复制了之前的整个过程，但就是失败了，问她，她也不知道为啥。
所以，面对他们的问题，她只能选择逃避。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不会啊！
观星楼的楼顶，八卦台。
八卦台的边缘，一个白衣老者，手里抓着酒杯，耷拢着脑袋思考问题。
另一手撑着脑袋，似醉非醉，望着下方的京城。
褚采薇见状，识趣地没有打扰老师工作。
不错，监正明天工作就这样的，就喜欢坐在八卦台喝酒、看风景。
还不喜欢有人打扰。
要多无聊有多无聊。
“采薇来了？”白衣老者笑道。
“师父。”褚采薇绽放出笑容，小跑着过来。
然后站在八卦台边缘，看不出什么来，有什么好看的。
“皇帝老儿给了啥奖赏？”
“几百两银子，几匹绸缎，小气得很。”
“师父，你知道假银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为师不知道啊。”
“世上还有师父不知道的东西？”
“太多太多了。”白衣老者笑呵呵地说：“师父不知道十九年前那几个小偷去了哪里。”
“您总说十九年前的小贼可恨，可也不告诉我，他们是谁，偷走了什么。”
白衣老者站起身，站在八角台边缘，唉声叹气道：
“偷走的东西了不得啊。”
“那您知道假银子是谁炼制的吗？”
司天监是术士体系的发源地，天底下的炼金术师。
即使不是出身司天监，也必定和司天监有渊源。
税银案背后，有一个至少四品炼金术师参与其中。
而且炼出了这种奇物，绝非等闲之辈。
“为师自然是知道的。”
“谁啊？”
“想不起来了！”
“有人说你老不死的。”
“我就是老不死的啊。”
“不是，老师，你不生气吗？”
“为啥气？”
“……”
褚采薇无语了，你这样的话，就该轮到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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