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棠背叛了他(2 / 2)

这可将采月吓坏了,忙不迭地差人去请大夫。

江照棠虽幼时没人照顾,体弱多病。但在山上习武那几年,小病小灾的还没生过,这还头一回因为淋了雨就发烧。

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墨色锦袍,叫雨水浸泡这么久上头的沉木香还是不散。

江照棠忽地有些憋屈,拽下那件衣裳就想丢到榻上。但不知怎的自己这双手就是不听使唤,弯腰叠起衣服来。

片刻后,看着被自己整整齐齐叠好放在榻上的衣服,江照棠脸颊一红,提拎起来甩在边上。

揽月领着大夫进来正好瞧见这一幕,愣了一下,忙担忧地叫大夫给她家小姐看看,别是烧坏脑子了。

发烧的滋味并不好受,江照棠喉咙干涩,头重脚轻地坐在榻上,隔着帘子伸出手腕叫大夫诊脉。

大夫只稍一询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便道:“贵府小姐是邪风入体,风寒发热,待我开一副药,日夜煎服即可。”

揽月领了方子便差人去抓药,自己则是将房中暖笼生起来。

江照棠最不耐生这等炉子,干燥闷热的难受,但眼下自己生了病,只能由着揽月去,自己扯过锦被捂住脸躺着。

“小姐,榻上那件衣服要如何处置?”揽月忽地问道。

江照棠原想叫揽月丢了,但话一出口转了个弯,“丢去柜子里收起来吧,改日送去给黑心肝垫窝。”

黑心肝是她给那只灰扑扑小犬取的新名字。

揽月拾起衣裳一阵狐疑,往日小姐要丢什么东西当即就让她拿去扔了,这会子让她先收起来便是不想扔了。

不过这衣袍看着宽大,不像是女子衣物。

这场雨下至后半夜也不见停歇,雨滴敲击着窗牖发出闷响。江照棠喝了药沉沉睡去,白净的脸因为发烧透出团粉来。

一道黑影轻手轻脚撬开窗户,无声踏入房内,手里还拎着一团东西。

看了眼床幔后隐隐绰绰的身影,萧砚礼折身将窗户关严实,起身朝床榻边的案几走去。

不等他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案几上,床幔微动,一个圆滚滚顶着炸毛头发的脑袋从帷幔后探了出来。

萧砚礼动作一顿,眉梢微挑,手里那团灰扑扑的东西这会挣扎着呜呜乱叫。

萧砚礼顺势将它放在桌上。

黑心肝短脚一挨地,当即呜呜叫唤着往江照棠怀里拱。

江照棠抱着黑心肝顺毛,有些迟缓眨了眨眼睛,“是你啊,有什么事吗?是你娘又要办赏花宴了吗?”

萧砚礼定睛看她,一双杏眸水润润的望着自己,还透着几分好奇,脸颊不知怎的腾起两团红晕,乌发乱糟糟地披散在肩侧。

“嗯?怎的不说话,哑巴了?”江照棠脸一歪,寝衣散开一角,露出凹陷锁骨。

萧砚礼兀地别开视线,伸手唰地拉过帷幔,将江照棠不满的抱怨声隔绝在后面,“你落了只耳环在萧府。”

江照棠将脑袋从帷幔里挤出来,不一会一个灰扑扑的小狗脑袋也跟着挤出来,朝他汪汪叫唤。

“什么耳环,我怎的不记得了,拿来与我瞧瞧。”

她今日烧的昏头涨脑的,哪还记得自己是否落了东西。

萧砚礼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只翡翠耳坠,视线落在她脸上时,眸子虚虚眯起,盯着她看了片刻,“你发烧了?”

江照棠横了她一眼,碍于尚在病中,那一眼毫无攻击性,看上去反倒像是在撒娇。

萧砚礼喉结滚动,垂眸不去看她,将耳坠搁在旁边案几上就要离开。

“欸,我的耳坠!”江照棠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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