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房(1 / 1)

一道红色的影子如鬼魅般从楼梯转角一闪而过,只留给我一个模糊的背影。这地儿刚出过事儿,居然还有女人敢来租房?我惊得脖子像长颈鹿似的伸得老长,拼命想瞧个仔细,可那女人已然上楼,我的目光才刚捕捉到老旧楼梯的一角,就被一个苍老又沙哑的声音给叫住。

“你干什么的?”这声音,就像嗓子眼里塞了把砂子,磨得人耳朵生疼,听着别提多难受了。我扭头看去,老旧的收银台后面,灯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坐着个佝偻的身影,正隐隐打量着我呢。

“大叔,你好呀,我是来租房子的。”我赶忙堆起一脸笑容,朝着那身影走过去,凑近了才看清,是一张老得仿佛岁月都模糊了痕迹的脸。这不就是早上站在门后,手里还握着滴血菜刀的那个老头嘛!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忐忑起来,也不知道这老头还记不记得我。

“租几天?”老头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张布满褶皱的脸,跟个毫无表情的面具似的。

我摸了摸口袋,里面瘪瘪的,只有不到两百块,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叔,能不能先住一天呀?要是住着合适,我再续租。”

“一天四十,先交钱。”老头言简意赅。

我暗暗松了口气,掏出四十块钱,轻轻放在柜台上,又试探着问:“房间我能自己挑不?”

“行。”老头应了一声,缓缓站起身,那动作就跟生锈的机器人似的。他慢悠悠走到斑驳的墙边,从上面取下一串钥匙,然后晃到楼梯边,干枯得跟树枝似的手冲我招了招。

我赶忙跟上,寻思着短租房一般都在二楼。一楼还保留着包子铺的模样,那些发旧的餐桌规规矩矩地摆着,上面还放着筷子筒和纸巾,看着就像随时还会有人来吃饭似的。可这黑色的水泥地面,斑驳脱落的墙壁,还有空气中那股酸臭的味儿,再加上整个铺子就一个昏暗得跟鬼火似的灯泡照明,到处都黑乎乎的,怎么看怎么透着股阴森劲儿。通往二楼的是条老旧的木质楼梯,瞧那模样,也不知道多久没人维护了,木板都腐朽得不成样子,好些阶梯都断了一截。我这脚刚踩上去,就“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仿佛随时都会塌掉。

我小心翼翼地跟着老头,终于来到了二楼。眼前是一条昏暗狭窄的走廊,两边稀稀拉拉分布着几个房间。我眼睛一扫,看到门牌号,发现4号房在走廊尽头。“我就住这间房好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

“4号房有人,你选别的吧。”老头听到我选4号房,脸上没露出半点惊讶,只是木然地摇了摇头。

“有人?”我心里“咯噔”一下。4号房才死过人不到一个星期啊,居然已经有人住进去了?难道是刚才进门看到的那个红衣女人?我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最后选了离4号房最近的3号房。老头开了门,把钥匙递给我,就慢腾腾地下楼了。

我走进房间,按下开关,灯光亮起,开始打量起这个小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儿,墙壁刷得倒是雪白,地面铺着白色的地砖,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冷的光,整个房间白得有些渗人,可窗框却是红色的,这搭配要多怪异有多怪异。不过好在打扫得还算干净,还带个迷你卫生间,该有的家具也一样不少。想想现在的物价,四十块钱一天,这价格确实够便宜的,怪不得出过命案还总有人来租。唉,说不定对有些人来说,穷可比死可怕多了。

但我又不是真来租房的,等老头一下楼,我就出了房间。距离直播开始可就只剩不到一个小时了,我得赶紧说服4号房的红衣女人跟我换房。

我来到走廊尽头,4号房门口。门缝里一丝灯光都没有透出来,房间里也是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难道已经睡了?”我满心疑惑地站在门口,看了眼直播的倒计时,一咬牙,抬手敲门。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在走廊里轻轻回荡,可房间里一点回应都没有。这深更半夜的,房门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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