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木叶村还蒙着层薄雾，第七街的老槐树下已经支起了块蓝布棚子。
苏晓穿着人字拖蹲在折叠桌后，指尖敲了敲桌上亮屏的智能手机——这是系统昨天刷新的“隐藏款”，他翻遍系统说明才发现，原来连续三天好评率达标能额外兑换电子设备。
“宿主今日直播设备已就绪。”系统机械音在脑海里响起，“无人机已充能80%，自拍杆支架承重测试通过，建议在十点前开始，避免正午阳光影响画质。”
苏晓扯了扯印着“晓の便利店”的围裙，抬头看了眼挂在树杈上的小黑板。
黑板上用彩色粉笔写着：“免费查克拉小课堂！教你用科学玩转查克拉！”旁边还画了个Q版鸣人举着辣条比耶，底下歪歪扭扭的小字是：“前五十名送冰镇酸梅汤，鸣人影迷优先！”
“这招够不够显眼？”他摸着下巴，目光扫过逐渐聚集的人群。
几个扎着丸子头的小姑娘凑在黑板前嘀咕，手里还攥着昨天买的辣条包装袋；穿木屐的大婶拎着菜篮驻足，身后跟着拉她衣角的小忍者；最显眼的是梳着西瓜头的鸣人，正踮脚往桌上探，被苏晓啪地拍开手。
“小祖宗，那是直播用的手机，不是你偷吃辣条的地方。”苏晓拿回被鸣人摸得发亮的手机，“昨天吃了我五包辣条还没给钱，今天再捣乱就把你挂直播间当反面教材。”
“喂喂！”鸣人叉腰嚷嚷，橙色外套被晨风吹得鼓起来，“我可是用护额抵押的！等我当上火影肯定还你十包！”他突然眼睛一亮，指着棚子角落的无人机，“那是什么？会飞的傀儡吗？”
“这叫无人机，比傀儡高级多了。”苏晓调出系统教学视频，指尖在手机上划动，“等会给你演示用查克拉控制它——前提是你能安静坐五分钟。”
“我可以！”鸣人立刻盘腿坐在小马扎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活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小太阳。
这时人群传来骚动，穿着深绿制服的伊鲁卡分开人群走过来，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翘起，目光在苏晓和黑板间来回扫视：“苏晓先生，我听说你要教查克拉理论？”
“伊鲁卡老师早啊。”苏晓笑着递过一杯酸梅汤，“就是跟孩子们聊聊查克拉的原理，您要是不放心，坐前排监督？”
伊鲁卡接过杯子，手指捏得发紧：“查克拉是忍者的根本，容不得半点差错。要是你教错了……”
“要是教错了，我把整个摊子赔给学校当教具。”苏晓指天发誓，眼角却瞥见伊鲁卡耳尖泛红——显然这杯加了蜂蜜的酸梅汤起了作用。
十点整，手机屏幕亮起“直播中”的提示。
苏晓清了清嗓子，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各位木叶的父老乡亲，还有偷偷藏在树后面的暗部小哥——大家上午好！今天咱们不聊辣条，聊点更重要的东西——”他敲了敲自己太阳穴，“查克拉的科学使用方法！”
人群里传来窃笑，树后确实有片树叶轻轻晃动。
苏晓当作没看见，继续道：“大家都知道，查克拉是身体能量加精神能量的结合体。但你们知道吗？这玩意儿跟咱们村西头铁匠铺的蓄电池特别像！”
“蓄电池？”鸣人举手，“就是阿伯用来存雷遁查克拉的那个？”
“聪明！”苏晓打了个响指，“身体能量就像蓄电池的容量，精神能量是电压。普通忍者只会把两者混一起用，就像把水和油倒进同一个罐子——”他举起无人机，“但高手会像电路一样，把查克拉分成不同回路！”
无人机嗡嗡升起，悬停在众人头顶。
苏晓调出手机里的查克拉流动示意图：“看这个蓝光，是控制平衡的查克拉；红光负责动力；绿光……”他突然坏笑，“是防止撞到伊鲁卡老师脑袋的避障程序！”
人群哄堂大笑。
伊鲁卡抬头看着从自己发顶三厘米处划过的无人机，原本紧绷的嘴角终于放松：“这……确实比教科书上的图示直观。”
“那当然！”苏晓乘胜追击，“再教大家个小技巧——”他从怀里掏出包辣条，“吃辣能刺激交感神经，短时间提升精神能量！昨天鸣人小朋友亲测有效，查克拉量涨了10%！”
“喂！”鸣人蹭地站起来，“我昨天爬树没摔下来就是因为这个对吧？”他扑到镜头前，圆滚滚的脸占满屏幕，“大家快买辣条！苏晓的辣条是查克拉加速器！”
“未来的火影候选人这是要抢我饭碗啊？”苏晓笑着把鸣人拽回座位，“不过鸣人说的对——想当火影，先学会怎么高效使用查克拉！”
直播间的弹幕突然疯狂滚动。
苏晓低头看了眼手机（系统自带的翻译功能把村民的嘀咕转成了文字）：“那个穿橙色衣服的小鬼是谁？”“好像是四代的儿子？”“教得比学校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