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发现公寓电梯在解拓扑学难题时,就知道胡一菲的失控指数又创新高——液晶屏上跳动着莫比乌斯环的动画,楼层按钮变成了黎曼猜想证明进度条。
这是最新安防系统!胡一菲的尾巴缠着电烙铁在电路板上飞舞,只要验证出N-S方程,就能直达顶楼...
说人话。曾小贤卡在电梯井里哀嚎,我已经解了半小时线性代数了!
周沫蹲在控制箱前,突然用校音器敲出《欢乐颂》的节奏。电梯叮地停稳时,陈美嘉的珍珠奶茶正顺着缆绳往下滴,在胡一菲头顶浇出爱心形状。
这场闹剧的代价是胡一菲给全楼装了虹膜锁。当周沫发现连马桶都要扫脸验证时,吕子乔正顶着满脸印泥在厕所外跳脚:老子刷了五次才认出这是屁股!
转机出现在校庆日。周沫被拽去医学院当吉祥物,白大褂里还套着恐龙睡衣改的保暖内衣。胡一菲的展台前挂着《论弦理论与心脏搭桥的共性》,展品是她用粒子加速器烤的章鱼小丸子。
尝尝?女博士夹起焦黑的丸子,我计算过碳14含量......
周沫的牙印留在手术钳上时,展板突然播放全息投影。白发教授指着1998年的论文合影:当年周教授提出的音乐介入疗法,多亏他带的实习生小胡......
空气突然凝固。胡一菲的尾巴卷碎三块芯片,周沫的校音器掉进粒子对撞模型。他们同时认出照片里年轻版父亲与恐龙睡衣少女,背景是那台刻着哆啦A梦的校音器。
暴雨在散场时倾盆而下。胡一菲把周沫推进实验室,尾巴扫过之处亮起星图般的指示灯。老式投影仪吱呀转动,映出泛黄的实验日志:
「1999.3.14晴
小周沫今天会抓听诊器了,菲菲把校音器改装成奶嘴,孩子含着它才能睡着......」
「2001.8.7雷雨
菲菲退学申请批下来了,她说要用物理学救这孩子。那台人工心脏泵的蓝图上,她画了只暴走恐龙......」
通风管突然掉落吕子乔,陈美嘉的尖叫从天花板传来:我就说他们在搞时光机!
胡一菲的马克笔飞成流星镖:滚!转身时白大褂掀起,露出腰间的手术刀疤。周沫的指尖悬在疤痕上方,像触碰未愈合的琴弦。
当年退学不是因为实验失败。胡一菲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的电子芯片,你爸在我这埋了颗定时炸弹。她抓着周沫的手按在胸口,现在它是你的第二心脏。
警报声撕裂雨夜。全息投影自动播放加密视频:手术台上的小周沫攥着恐龙玩偶,少女胡一菲正在给他接心电图贴片。镜头外传来周父的声音:菲菲,这孩子的心跳就托付给你了......
周沫的保温杯滚进粒子加速轨道,枸杞在强磁场中悬浮成心形。胡一菲的尾巴缠住他颤抖的手腕:怕了?
怕您给我装错驱动程序。周沫突然按下加速器开关,整个实验室笼罩在极光中。警报器开始演奏《月光奏鸣曲》,安全门弹出个丝绒盒——里面是那枚傅里叶变换戒指。
楼外传来曾小贤的广播:警告!七号楼正在量子化!
当全城电力为他们的心跳暂停时,周沫在磁悬浮中吻住了女博士的恐龙耳朵。胡一菲的尾巴卷碎三个灭火器,却在戒指套上无名指时温柔成婚纱拖尾。
次日清晨,吕子乔在客厅捡到张运算纸:
「设胡一菲=暴走恐龙
周沫=哆啦A梦
求证:当心动)时,
混沌系统输出为永恒。
——证毕,用尽余生。」
阳台上,天气控制机正喷着粉红雪片。周沫的校服盖在胡一菲肩头,女博士的尾巴尖勾着他小指,在积雪上画出一行公式:r=a(1-sin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