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酣畅,小龙女却只吃了几味点心,几色素菜。
这一席,倒算得上宾主尽欢。
唯一诡异之处,便是——
太自然了!
吴翟便似在古墓中与小龙女过惯了日子一样自然!
似乎知道小龙女微有洁癖,早已准备了玉箸、玉碗,又似对她心思口味极为了解,往往小龙女刚咽下一口,筷子尚未伸出,她想要的那一味菜肴便被轻轻送进玉碗。
吴翟自己吃饭,却只在谈笑中用另一双玉箸随意一挥,似乎并不刻意,就仿佛家人之间相互关爱一般亲切自然!
初时小龙女和孙婆婆并未在意,到后来,不仅是小龙女,就连孙婆婆都奇怪起来。
原来,一餐吃完,小龙女却并未夹过菜,而吴翟送入玉碗中的菜肴竟也一粒都没剩下。
其实吴翟在绝情谷底与小龙女相伴多年,她与绿萼说的贴己话早就被听了去,诸如爱吃什么,爱穿什么,吴翟记得比小龙女自己都清楚。
吴翟送过去的,正是她爱吃,想吃的。
是以,小龙女不知不觉间,竟将碗中菜肴都吃了。
此时回想起来,登时羞涩难耐,于是放下碗筷,跑去练功了。
孙婆婆笑道:
“尹道长才来半日,似乎对我家姑娘口味习惯颇熟,连我这老婆子陪了她十多年,却也没有道长心细。”
吴翟洒脱一笑:
“似她这般冰雕玉琢的小女孩儿,正该吃这些精致小菜,并不难猜。如我这般粗陋汉子,便要大块吃肉,大口喝酒,那才畅快……”
说着,自己沏了壶茶,又拎起酒坛晃晃悠悠回寒玉床去了。
孙婆婆摇摇头,不得其解。
第二日,吴翟练了半日,又买了美酒佳肴回来。
仍像前日一般,继续投喂,小龙女既不说话,也不拒绝,吃饱了自去练功。
吴翟却与孙婆婆说一些江湖趣事,两人吃得晚,吴翟竟然喝的酩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