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间一个身材瘦削的老者冷笑道:
“哼,不曾远迎,有甚么罪了?又装甚么腔。黑白子呢?怎么不来见我?”
黄钟公喘息半天,这才答道:
“四位长老,属下管教不严,这黑白子性情乖张,近来大非昔比,这几日竟然不在庄中。”
那老者双目瞪视着他,突然间眼中精光大盛,冷冷的道:
“黄钟公,教主命你们驻守梅庄,是叫你们在这里弹琴喝酒,绘画玩儿,是不是?”
黄钟公低头道:
“属下四人奉了教主令旨,在此看管要犯。”
那老者道:
“这就是了,那要犯看管得怎样了?”
黄锺公又喘了口粗气,颓然道:
“启禀长老,那要犯拘今日将我兄弟三人打晕,已逃之夭夭。”
那老者抬起头来,眼望屋顶,突然间打个哈哈,登时天花板上灰尘籁簌而落。
他隔了片刻,说道:
“很好……”
那老者一伸下,从怀中取出一块东西来,高高举起,跟着便站起身来,其余坐着的三人也即站起,状貌甚是恭谨。
吴翟凝目瞧去,只见那物长约半尺,是块枯焦的黑色木头,上面雕刻有花纹文字,看来十分诡异。
黄钟公等三人匍匐叩首道:
“教主黑木令牌驾到,有如教主亲临,属下谨奉令旨。”
那老者冷笑道:
“教主命你们在此看管要犯,如今却给那要犯逃了出去,那你们该不该死?”
黄钟公面无人色,喘息道:
“属下自是罪该万死,便请鲍长老动手吧!”
鲍长老道:
“那人怎么逃出去的?”
黄钟公苦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