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摸摸浓密的黑髯,哈哈一笑,说道:
“田兄弟,你深深吸一口气,是否觉得玉枕穴和膻中穴中有真气鼓荡,猛然窜动?”
吴翟依言吸了口气,玉枕穴和膻中穴两处并无异常,但仍是装作满面惊愕,问道:
“为何如此?”
任我行道:
“你不过初学乍练,还不怎么觉得,可是当年我尚未解破这秘奥之时,这两处穴道中真气鼓荡,当真是天翻地覆,实难忍受。外面虽静悄悄地一无声息,我耳中却满是万马奔腾之声,有时又似一个个焦雷连续击打,轰轰发发,一个响似一个。”
吴翟知他说这番话,用意是要自己向他求教,只是暗暗好笑,心想:
“老子练了易筋经,早就一劳永逸解决了那缺陷,比你苦苦压制不知要高到哪里去了?”
当下微微一笑,说道:
“任教主,我剑术大成,就此天下少有敌手,寂寞难耐。如今学了你这吸星妙法,正好锤炼内力,你的法子且不说与我听。待过几年,咱们看看是你悟的法子妙,还是我的路子野?”
任我行淡淡一笑,道:
“田兄弟如此心胸,令人佩服,你我今日在此相聚,大是有缘,不若听我良言相劝……”
他自是不信吴翟有办法化解内力反噬的,这番话颇有些胁迫的味道。
然而吴翟神功既成,何等狂傲,朗声说道:
“任教主,大哥,待你们准备好进攻黑木崖,便来知会我一声即可,兄弟现行一步。”
说着站起身来,向二人一拱手,转身便走。
向问天遥遥喊道:
“兄弟,你两位妹妹都在绿竹巷中等候!”
吴翟已走出老远,挥挥手道:
“多谢向兄!”
出得梅庄,重重吁了口气,拂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