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姑不必多礼,我与任先生公平交易,没什么恩公!”
任盈盈叹了口气,掀起门帘,躬身道:
“恩公请到屋里稍坐。”
吴翟道:
“不了,咱们这就去黑木崖。我答应任先生,要助他夺回教主之位,时日无多,不知还赶得上不?”
任盈盈面上一喜,回道:
“多谢恩公,昨日爹爹来讯,说尚未发动。”
吴翟道:
“那遍走吧!”
刚刚转身,依琳却从屋里抢了出来,跪在吴翟面前磕了三个头。
吴翟皱眉道:
“小尼姑,你经念糊涂了么,拜我作甚?”
依琳道:
“你让我爹爹妈妈破镜重圆,这可跟救了我爹爹的性命一样。又救了恒山的众位师姐、师妹、师伯,如此大恩大德,依琳无以为报,只能……”
吴翟连忙摆手,叫道:
“住口!我掳了你一场,这份人情也扯平了,不许再提!”
依琳磕了个头,说道:
“是!”
吴翟向任盈盈道:
“圣姑,你派人送依琳回恒山吧。我答应她父母,嵩山大会后就让他们一家团聚的,差点儿忘了。”
任盈盈答应下来,派人传讯蓝凤凰来护送依琳,众人便向黑木崖进发。
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由此而东,不一日到了平定州。
晚膳之时,任盈盈布置酒菜,陪着吴翟三人小酌,店房中火盆里的火光熊熊,暖意融融。
吴翟喝了几怀酒,说道:
“江湖上向来传言,天下武功以东方不败为第一,此人既能从你爹爹手中夺得教主之位,自然是个才智极高之士,不知此言真假如何?”
任盈盈道:
“东方不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