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望舒借势扑上,手指掐住她喉管:为什么?
前朝遗孤四个字,够不够?柳清漪被按在瓦上,腕间玉镯咔地裂开,露出内侧刻的永昭二字——永昭是前朝年号。
她喘着气,林婉柔是棋子,暗卫营是棋子,连你拆穿她,都是我布的局。
真正的天命计划
够了。秦岱渊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虞望舒低头,看见他举着剑站在廊下,月光把龙纹照得发亮。
柳清漪突然用力撞开她,往屋檐外栽去。
虞望舒扑过去抓她手腕,却只扯下那截裂成两半的玉镯。
真正的主使是...柳清漪的声音被风声撕碎。
等暗卫冲上来时,她已昏在瓦堆里,额角渗着血。
秦岱渊把虞望舒拉进怀里,她能听见他心跳撞着龙鳞甲的声音:你总爱往危险里钻。
她没说完。虞望舒捏着半块玉镯,系统玉凉得刺骨。
原书里根本没柳清漪这个人,现在看来,穿书前的系统提示注意隐藏角色,指的就是她。
天快亮时,虞望舒回了尚书府。
小荷举着灯等在院门口,见她袖中露出半块玉镯,欲言又止:小姐,厨房炖了安神汤...
去取笔墨。虞望舒进了书房,把玉镯按在宣纸上拓印。
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永昭二字在纸上泛着冷光。
她突然想起,三日前预知里林婉柔在天牢说的九牛一毛,或许和柳清漪的天命计划有关。
案头的系统玉突然轻震。
她摸过去,触感像浸了冰水的翡翠。
这是系统第一次没给预知画面,反而在她掌心烙下一行小字:真相在永昭玉镯里。
小荷端着汤进来时,虞望舒正对着半块玉镯发怔。
窗外起了风,吹得烛火忽明忽暗,把永昭两个字的影子,投在她新封的凤印妆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