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木兰的影响下那个自卑阴暗的男孩斯内普逐渐看到了希望,放下了对过去的成见,开始努力改变。
随着两人的交往,他们的情谊也日渐深厚。可是校园里却开始传起了俩人的流言蜚语。
流言是在魁地奇比赛那天传开的。当姚木兰为格兰芬多的胜利欢呼时,斯莱特林看台上突然爆发出哄笑。“快看,那个华国麻垢在给我们伟大的混血儿灌迷情剂呢!”尖锐的女声像淬了毒的飞贼,斯内普转身就看见黛瑟·莱克特扭曲的笑脸,她指尖的魔杖正指着姚木兰鬓角散落的发丝。周围几个斯莱特林学生跟着哄笑,魔杖尖泛着恶意的幽光。
斯内普猛地转身,黑袍扫翻了身旁的黄油啤酒杯。还没等他开口,一道人影从格兰芬多看台冲了过来。孔立夫攥着魔杖的指节发白,深褐色的瞳孔里燃烧着怒火:“有种再说一遍?”这位总是温和的华裔少年此刻周身萦绕着危险的气息,魔杖顶端的凤凰羽毛微微震颤。
“哟,麻垢的野种朋友也来护驾了?”黛瑟冷笑,却在对上孔立夫魔杖上跃动的火焰时,下意识后退半步。斯内普看着孔立夫挡在姚木兰身前,突然想起对方总在草药课上默默帮姚木兰扶住倾倒的花盆,想起他会在魔药考试前把总结好的笔记塞给自己——原来那些被他忽视的善意,早就悄然生长。
詹姆单手撑着扫帚,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转着魔杖,嘴角勾起的弧度却冷得像冰:“莱克特,你的舌头是被鼻涕虫啃过才这么臭?”他忽然逼近,压低声音道:“听说你上次偷抄拉文克劳笔记的事,魔法部调查员还在找证人?”
黛瑟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你...你胡说!”周围的哄笑声戛然而止,几个斯莱特林学生悄悄后退半步。斯内普看着詹姆用身体挡住指向姚木兰的魔杖,突然想起那个在魔药课上,为他做证辩护的男孩儿。
“闭上你的嘴。”斯内普的蛇佬腔带着森冷的嘶鸣,魔杖尖悬浮的月长石蕨根须泛着诡异蓝光,“下节课你坩埚里的缩身药水,要不要加点记忆咒残渣?”黛瑟踉跄着撞倒座椅,踩着满地狼藉仓皇逃窜。
晚风卷着落叶掠过走廊,姚木兰、孔立夫和詹姆并肩走来。姚木兰将刻着云纹的铜制书签塞进斯内普掌心,孔立夫递上贴着“三滴珍珠粉”便签的魔药瓶,詹姆则直接勾住他肩膀:“走,去湖边!我跟海格借了东方烟火,说是木兰家乡过年才放的!”
斯内普垂眸看着掌心的温暖,远处湖面倒映着格兰芬多塔楼的灯火。夜风裹挟着烟火的火药香拂过他的鼻尖,恍惚间,那些缠绕他多年的偏见与恶意,竟如薄雾般在月光下渐渐消散。曾经以为会永远对立的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此刻并肩而立;曾被视作仇敌的詹姆,用行动证明了改变的可能。
他握紧书签和魔药瓶,跟在三人身后走向湖畔。烟火腾空的刹那,姚木兰的笑声清脆如银铃,孔立夫专注地调试着魔法焰火,詹姆则在一旁手舞足蹈地讲述着新计划。斯内普站在光晕边缘,第一次觉得,被温暖包围的感觉,竟比任何强大的魔法都要珍贵。